也罷，也罷……

看到碗中的藥，柳如玉恍然想起，她初入宮時，就被嬤嬤交代過，不要有事冇事勾引天子，若天子喝醉酒不謹慎把彆人誤以為劉貴妃，過後，需喝避子湯。

“陛下，快到早朝的點了，您快起來吧，該去上早朝了，大嚴當前內憂內亂，民不聊生，大涼常常來犯，戰事吃緊，更有突厥蠢蠢欲動，您必然要勤政啊，若再不上朝、不睬國事，必成亡國之君。”

柳如玉苦笑，端過藥碗，看著黑漆漆的藥，神情非常無助。

不可，本身纔剛穿越，剛坐擁後宮美人三千，又有柳如玉這般和順的愛人，不能當亡國之君，絕對不能。

棉被滑下她的身子，她也冇管那麼多，驀地側頭，就見趙宣正呼呼大睡。

軟香在懷，深深一嗅，不由口乾舌燥，聲音嘶啞：“愛妃，這裡就是你的寢殿，你要去哪？”

柳如玉聞言內心一喜，陛下是膩了劉貴妃？

趙宣神采劇變，不悅道：“朕是天子，朕想碰哪個妃子，輪得她管？朕徹夜就要你。”

外頭守著的寺人宮女，麵麵相覷。

以後，白朮將托盤放在桌上，拿起碗，朝柳如玉走去。

影象，一點點復甦，柳如玉這纔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本來不是做夢……

陛下，如何會在這？

在門口等待的劉公公覺得產生了甚麼事，從速在外喊道：“陛下，如何了嗎？”

久久冇有比及鞭子落下的柳如玉，猜疑睜眼，“陛下，您累了……？那臣妾先辭職。”

“不。”趙宣點頭打斷她，悄悄俯身親吻著她的傷痕，“都是朕的錯，朕不該打你。”

劉貴妃？

本來進宮那天，她滿懷但願，好好奉侍天子，生個大胖小子，為皇家持續子嗣。

這番話，震耳發聵，讓趙宣驀地坐起。

但是，抱她的時候，他發明人很輕，思疑是原身虐待她太久了，導致她身材不好，頓時又是一陣心疼，燃燒了內心的火。

可哪怕他對她再不好，她還是滿心機但願給他開枝散葉，畢竟夫字天出頭的思惟，已根深蒂固。

“陛下，望您能記得徹夜的好，今後多聽忠告。”柳如玉緩緩放手，不再諱飾，羞怯的閉眼，“臣妾初度，請顧恤！”

“陛下，臣妾冇有嚇到您吧？”說著，她支撐身子好幾下，愣是冇站起來，反而兩腳的間隔變得更加大。

想來被逼迫的太久，都不敢信賴這是真的。

當時她隻當笑話，冇過量在乎，未曾想，是真的！

“不準走！”趙宣回神，扣住她的手腕，一把拉進懷中。

柳如玉暗自鬆氣，看來是累到打不動了，想著起家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