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兵士的臉麵同時抽搐了一下,敢情搞了半天不是蕭監軍知己現,而是不能多罰啊,吳翔世摸了摸後腦勺,笑道:“本來是如許,剛纔聽到還要跳一百圈蛙跳,我的小腿都有些顫抖呢,昨日跳上了一百圈,明天淩晨起來的時候,站都快站不穩了,本來此中另有這麼多門門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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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監軍說的這話的確像打啞謎一樣不解,吳翔世有些莫名其妙,蕭文淩倒是拍了拍他肩膀道:“當日我在練習時說了,你們如果在疆場捐軀,痛苦的還是你們的親人,隻要你的麵色不覺得然,以是你就常常在牛將軍的軍隊裡拆台吧,希冀也有人體貼你,我說的冇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