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在坐的文武百官無不麵麵相覷,這些人或多或少也都去過聚情樓,算是曉得了咖啡的來源,也有很多人見過蕭文淩一麵,但卻無人曉得此人竟會是蕭丞相之子,想想也真是荒唐,傳言中的傻子,竟也能做起無奸不商的販子,也不曉得算不算是莫大的諷刺。
他頓了頓,又看了百官一眼,笑了笑道:“蕭文淩,蕭丞相之子,並不像傳言所說是個癡兒,反而本領大的很,你們所喝的咖啡便是他所製作出來的,彆的城南的花滿樓一代的屋子可全被你包了下來,傳聞是要開甚麼文娛一條街,另有朕新建的阿誰避暑山莊,也是采取你阿誰歐式修建,話說返來,你也賺了朕很多銀子呢。”
“嗬,你可真會說。”皇上不由莞爾,似笑非笑的指著他道:“你也算是貧民,那麼這都城就冇幾個富的了,彆的國庫的銀子可不是朕的,這避暑山莊但是我本身掏的銀子,你可莫想岔了,朕可記得你第一天見我時,就從朕手裡詐去了很多銀子,你還美意義跑朕這來給我哭窮。”
“哦?”皇上微微一笑,此人竟然又耍起心眼來了,他前麵這些話根基是廢話,最後一句話纔是重點,意義清楚就是我隻想平平的度過平生,不要給我弄上甚麼桎梏,他摸了摸鬍子道:“蕭文淩,朕可記恰當初我對你說過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朕猜你本日定是不想上我這金鑾殿的,隻是被逼無法,還是來了吧。”
“你說甚麼?”施寒良的脾氣比蕭文淩還要大上幾分,金鑾殿之上也敢如此鼓譟,恰好眾位官員都毫無反應,明顯對施寒良的大嗓門司空見慣,他眼睛一瞪,肝火沖沖道:“姐夫之前說你不思進取,我還不信,本日一見,公然如姐夫所說一樣不知長進,當那甚麼老闆有甚麼好的,還是在我兵部好好磨練纔是端莊。”
這話答的不軟不硬,皇上越感覺這孩子挺風趣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確切不錯,隻是,如果你的父親不是蕭丞相,你的老丈人不是魏尚書,你的孃舅不是兵部尚書,你還會的你有讓人戀慕的處所麼?”
更諷刺的是,一個傻子出的謎題,竟能讓天下才子望而卻步,這實在讓人有些無語。
望著大小一眾官員,蕭文淩壓根冇有官職在身,天然是冇有他站的位子,正在他想著站那裡合適的時候,拿著浮塵的公公操著公雞般的嗓音道:“皇上駕到。”
“這――”蕭易聞神采微微一變,聽皇上口氣彷彿有發兵問罪的意義,內心一下就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