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到十棍,他那薄弱的衣服已經溢位血漬,將他紅色的衣袍染的通紅,加上身上的汗水,看起來的確觸目驚心,他手上青筋透露,緊緊的抓著凳子不放,看的中間的牛浩秋也不由為之動容。
“啊?”二貴有些傻眼了,他本來覺得以少爺這類本性,哪會去為了彆人挨板子,必定是已有了脫身之法,現在看來彷彿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他趕緊道:“那少爺我們該如何辦?難不成真要挨那板子不成?”
“你這蠻牛!”莫將軍看著滿不在乎的牛浩秋實在無語,哼了一聲道:“你在虎帳裡惹的禍還會少嗎?本來蕭監軍為人自知分寸,脾氣沉穩,我看便是與你呆上一陣,纔會變的如此打動莽撞!”
“你不說我倒忘了。”莫將軍冷冷看著他道:“關於此次械鬥事件,固然蕭監軍任務嚴峻,但你手的兵卻占著相稱的任務,唾罵在先,械鬥在後,呆會你便將那十人長與那些先挑釁的兵士列出個名單出來,棍杖一百,趕出虎帳。”
“放屁!”另一人也跑上來道:“明顯是我脫手最狠,要打也是打我,你插甚麼嘴!”
他才走上幾步,又返來苦著一張臉道:“能不能給我找一匹最快的馬,跑的到皇上找不到的處所去?”
“哦?”蕭文淩神采一正,嘿嘿笑道:“那便多謝兩位的關照了,待行刑結束以後,定要請兩位用飯喝茶聊表謝意。”
李元天倒是一言不,他想禁止,卻又不想禁止,不過這是在虎帳,也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像是上法場似的籌辦趴在板凳上,另一邊牛浩秋輕哼了一聲道:“乾嗎這麼婆婆媽媽的,不就是五十軍棍嗎,老子這背上受過的軍棍早破萬了。”
額,你牛,蕭文淩苦笑這道:“牛哥,你就莫再挖苦我了,我哪能與你比啊,倒是你,對莫蜜斯那事不在乎了麼?”
呼啦啦的一大片而來,呼啦啦的一大片而去,二貴目睹不遠處已經拿來了軍棍,不由跑到蕭文淩耳邊道:“少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們還是先撤吧。”
“多謝莫將軍。”牛浩秋呼了一口氣,總算放下了心,對於常常挨軍棍的人來講,一百軍棍已是家常便飯,五十軍棍小意義罷了,不過饒是如此,這五十軍棍總能讓阿誰混賬多吃點苦頭,不打個全死,打個半死也是好的。
不刻薄,太不刻薄了,明顯說要放水的,成果這幾棍下來,蕭文淩隻覺骨頭都要散了,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痛,麵上的盜汗一滴滴的落了下來,清秀的五官一下痛的變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