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了幾遍了,不準躺我床上。”見蕭文淩不回話,柳秀蓉更怒,神采烏青,猛地衝了上去將蕭文淩身下的床單猛地一拉,這爆的力量便連內裡的華姨也不由咂了咂舌,蜜斯的工夫啥時候有這麼好了。
“你咬得,哪天咬死我你就能去找彆的小白臉了。”蕭文淩忿忿不平的瞪了她一眼道:“如何樣?說出來內心痛快多了吧?”
“那你呢?”柳秀蓉看了他一眼,“你問我舊事,卻對你出身杜口不談,彷彿不太刻薄吧。”
蕭文淩仍然冇有開口說話,被推的時候也就是迴光返照似的抽動了一下,便又抱著頭,柳秀蓉模糊約約還能聽到一聲哼聲,心中一軟,悄悄推了推他,小聲道:“好了,是我錯了,你便說句話吧。”
一個早晨也冇睡好,蕭文淩靠著柔嫩的床鋪,眼睛一閉,便覺渾身一陣舒爽,雖說那日在牢房裡已經被孔良偉活血過了,但四肢仍然有些脹痛,冇多久,竟是要迷含混糊睡了疇昔。
“不如何,你先說。”柳秀蓉白了他一眼,比起之前,心性彷彿放開了很多。
柳秀蓉小臉微微一紅,輕哼道:“要你管,說的時候冇啥痛快的,便是咬你的時候最痛快了,要不然你再讓姑奶奶咬上幾口?”
“我又不是用心的。”看到蕭文淩這副愛理不睬的模樣,柳秀蓉也不由一陣委曲,推了他一把道:“你此人如何吝嗇,還是不是男人,這清楚便是你的不對,我說了幾次,不要再我床上躺著,你偏不聽,你還來怪我!”
“笑笑笑,笑屁啊。”蕭文淩苦著一張臉,捂著鼻子道:“這幸虧冇有撞出血來,我如果毀了容,你就死定了。”
“誰哭了!”蕭文淩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怒指著麵前這個大蜜斯道:“你丫找個門撞撞鼻子,我看你掉不掉眼淚!”
他也懶得說話,乾脆又爬回床去,閉著眼睛假寐,昨晚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惡棍在身邊,柳秀蓉天然是睡不好,硬是跟著某惡棍耗了一個早晨,到了下半夜蕭文淩隻能索然有趣的靠著一張桌子趴著,相稱的無法。
“這――”蕭文淩聽的神采微微一動,從地上爬起來,蹲坐這道:“要不我們打個籌議,我們互換下吧,你先將你的故事奉告我,我便將我的說與你聽,如何樣,公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