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才那麼傻呢,站住不是找虐嗎?我又冇病,蕭文淩不屑的撇了撇嘴,氣喘籲籲的站在簫易聞的劈麵,眸子四周亂竄,正在找著哪處能夠跑路。
唉,看咱孃親多和順,老頭子也未幾學著點,蕭文淩慢吞吞的走上前去,略微跟暴走的簫易聞保持著三米的間隔。
“慢著!”蕭文淩手掌一伸,向前踏上一步,哼道:“我這一步纔是第七步!”
簫易聞沉吟一會,俄然指著一根正在燃燒了蠟燭道:“你便以它作一詩吧。”
你揍我?估計之前蕭文淩那小子就是給你揍傻的,蕭文淩打了個哈哈,嬉笑道:“我隨徐先生學了三字經,然後出府玩耍去了,我此人時候看法又不強,這才晚了時候。”
哇靠,用不消這麼大的步地啊,蕭文淩看到內裡兩人,有些傻,我的便宜老爹,你黑著臉看我乾嗎,另有我的便宜孃親,你再這麼直直盯著我,我會不美意義的。
“放屁!”簫易聞指著兒子怒道:“你這小子空口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凝月喃喃念著這句話,望著蕭文淩的眸子有些亮。二貴更是驚奇的合不攏嘴,若不是另有老爺和夫人在,定是要跳出來加油喝采。
這小子竟然變得這麼滑頭,簫易聞微微躊躇,隨後點點頭道:“好,我便承諾你這個前提,你可要記著你說過的話。”
“淩兒!”簫易聞黑著臉,瞪了他一眼道:“你給我說說,本日你都乾了些甚麼,少給我打草率眼,謹慎我揍你。”
簫易聞嘲笑不迭:“這便是第七步又如何?難不成你還作出來了?”這臭小子昨日才病好,之前都是一片空缺,哪會做甚麼詩,我纔不信。
糟了,老頭子飆了,蕭文淩眸子一轉,笑嘻嘻湊上前去:“老爹,孩兒給你存候了,你看明天氣候多好,如果冇甚麼你就出去打打拳,做做體操甚麼的,冇事我先走了――”
這老頭子還真有兩把刷子,蕭文淩笑嘻嘻的道:“老爹公然不愧是朝廷最傑出的丞相,賢明神武,氣度不凡,一眼便看出了我的謹慎思,實在打賭有輸必有贏,如果冇了彩頭那就不好玩了,我的贏了的前提便是,你無前提承諾我任何一個前提。”
“老爹,孃親,嘿嘿。”蕭文淩乾笑兩聲,一隻腳向門口退了退,看兩位的氣勢,估計是計帳來著,我看還是先撤為上,至於凝月便先放放,明日再說也不遲。
嘿嘿,這詩也不曉得是哪位大大所作,借來用下吧,蕭文淩恬不知恥的笑了笑,看著老頭子儘是驚詫的臉麵,說不出的暢快,傲然道:“老爹,我另有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