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倉猝拉著趙修若問好大抵位子,酬酢一陣就欲撤退,也不顧趙玉燕在旁直翻白眼。
“好!你這個傢夥給本公…公子聽好了。”趙玉燕靈動的雙眼微微一轉,暴露一絲詭異的笑意,大聲吟道:“賽詩台,賽詩才,賽詩台上賽詩才,詩台絕世,詩才絕世!”
這小白臉該不是被我剛纔談吐佩服了吧,竟也為我提及了好話,蕭文淩湊上前去,嬉笑道:“另有甚麼?無妨說來聽聽。”
趙玉燕哼了一聲,也不說話,這個臭傢夥真是壞死了,明顯早就做出了下聯,恰好還要先來聲情並茂來個長篇大論,弄的人家表情也跟著壞透了。
靠,這小白臉還曉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也太藐視我了吧,另有這趙修若與鐘碧蓮也太不刻薄,竟然也不說話想看我笑話,蕭文淩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說小白――哦,小孩子,你拿我答過的下聯來考我,不感覺太無恥了些嗎?”
這小子在激我,趙玉燕不怒反喜,看他這副德行,越信賴他對不上來,儘是不屑的看著蕭文淩道:“你不是號稱才子嗎?如果連本身出的春聯都答不上,算哪門子才子?”
還裝蒜!趙玉燕恨的牙癢癢,嘲笑道:“就你這模樣還敢說甚麼‘環球皆濁我獨清,世人皆醉我獨醒’,的確是笑掉人大牙了,你自恃有些才調,當真覺得你可鄙視天下才子?”
切,阿拉伯國度算的甚麼?葡萄牙,英格蘭我都曉得,不對啊,莫非這個朝代也有這些國度?貳內心嘀咕,眼神卻在亮,這一粒咖啡果實不算甚麼,卻代表了一個商機!
趙修若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輕聲問道:“蕭公子是不是曉得這是甚麼東西?”
“有的。”趙玉燕哼了一聲道。
趙修若不曉得他為何俄然一下這麼衝動,但還是誠懇的說道:“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聽他們說這東西是來自都城內裡的大山。”
三人皆是一愣,冇想到他竟真的對上來了,趙修若的目光閃過一絲異彩,深深的看了蕭文淩一眼,鐘碧蓮彷彿感遭到蕭文淩內心的淒苦,低著頭默不出聲。
此上聯一出,在場三人皆是一愣,此次趙修若倒是冇有說話,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蕭文淩,鐘碧蓮掩嘴一笑,狐媚的目光在蕭文淩身子高低掃動,眼神儘是戲謔之色。
“你――!”趙玉燕剛想辯駁,卻見蕭文淩雙眼儘赤,像是要殺人普通,陣容被人所奪,竟生出一股怯意,但卻不肯伏輸,昂著頭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