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這群重甲兵,便是上了疆場也冇有一天會被人拿下頭盔一陣亂砸的機遇,冇想到在練習當中,卻被一群新兵蛋子給狠狠的補綴了一頓,內心的憋屈實在無處泄。
“我會與他說的。”莫將軍的神采也有幾分陰沉,便欲走下台去。
又是一陣噓聲,陳陽彥帶的兵都慚愧的低下頭去,對著這個無恥的將軍,他們授予的儘是鄙夷與不屑。
“不信?”鄒永嘲笑不迭道:“不信你如何會輸了?陳將軍,我看你還是回家多吃幾年奶再出來吧,前次你被蕭監軍玩的團團轉,此次也不例外,你永久你鬥不過他的。”
“莫將軍,你不管管嗎?”顧丞相看了莫將軍一眼道。
“不必。”有人應了一聲,舉起長刀,便欲做最後的困獸之鬥,他們老早便試過了這小隊的投擲技能,又狠又準,穿戴重盔甲太耗體力,人數已少的他們冇有對抗的本錢,不穿的連最後的保障也冇有了,即便如此,輸也要輸個出色。
“我不平!”陳陽彥臉上血跡已被抹去,臉上慘白如紙,實在不敢信賴,在本身帶領下的三百重甲兵,便被對方這麼輕而易舉的挫敗了,如果我在場上的話,我必然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