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鄒永彷彿聽到極好笑的事大笑起來,好久才正了正神采,看著陳陽彥道:“耍詭計狡計?是誰明曉得我們是投矛小隊還派出重甲兵的?明曉得我們用的都是木器,竟然還用重甲兵來與我們演練,你有甚麼資格說我們?”
“我會與他說的。”莫將軍的神采也有幾分陰沉,便欲走下台去。
“如若不是你們耍詭計狡計,我又如何會輸?”陳陽彥猙獰的看著鄒永,眼睛有些紅。
“不必。”有人應了一聲,舉起長刀,便欲做最後的困獸之鬥,他們老早便試過了這小隊的投擲技能,又狠又準,穿戴重盔甲太耗體力,人數已少的他們冇有對抗的本錢,不穿的連最後的保障也冇有了,即便如此,輸也要輸個出色。
“哈哈,好。”皇上撫掌笑道:“好一個妙不成言,蕭丞相,你的這個兒子可當真是短長非常啊。”
“頭功我要定了。”鄒永哈哈笑著,搶先抓起幾塊石塊,世人也紛繁不甘逞強起來,插手了搶石塊的步隊。
“或許——”莫將軍很可貴的暴露一絲欣喜笑意,點了點頭道:“能夠用施尚書的那句話,妙不成言來描述。”
看著臉帶鎮靜,迅堆積起來的一世人,重甲兵們的臉上不約而同的暴露了一些奸笑,新兵蛋子便是新兵蛋子,太天真了,麵前重甲兵的打擊,堆積起來便管用了麼?
剩下的重甲兵不過四十來人,體力已剩未幾,劈麵卻仍然生龍活虎似的,心頭不由微微一震,服從陳陽彥的說法,將重盔甲拖掉,暴露了健碩的身材,手裡舉著木刀,便欲與不死鳥小隊做最後的決鬥。
百米,八十米,五十米......麵對氣勢洶洶的重甲兵們,鄒永等人揚起了木槍,彷彿想要決一死戰,便在他們衝進三十米遠處,鄒永那本來鎮靜的臉上暴露了一絲詭笑:“他孃的,就不信你們不被騙。”
他這不提還好,一提陳陽彥更是肝火高漲,兩次了,兩次都是因為蕭文淩,的確是奇恥大辱,此仇不報,何故為人?肝火逐步將他明智燒儘,他一舉手中木刀,瞪著坐在遠方的蕭文淩道:“蕭監軍,我要與一決勝負!”
圈套?!重甲兵們心生不妙的同時,身材卻跟著慣性向前衝,俄然灰塵當中猛地牽起了一根麻繩,刹不住腳的環境之下撞上去,頓時顛仆在地,現在防護的重甲完整成了累墜,前麵的人倒下,扳連前麵也跟著撞在一起。
“見笑了。”蕭丞相臉上不動聲色,淡淡道:“不過是運氣好些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