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趣看著這個身為紈絝的表弟,看他一臉端莊的模樣,蕭文淩信賴絕對不會念出菜白之流的詩了,要不還得早些分開桌子,以免被噴一臉,卻見施成樂紙扇啪的一下翻開,顯得非常騷包,緩緩的吟道:“人生可貴一知己,塵凡一去千萬裡,寄我情思於風雨,東風吹儘西風起。”
瞧這個架式,不淫也不可了,蕭文淩一臉驚奇的擺了擺手道:“飯能夠亂吃,話不能胡說啊,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過我才學出眾啊?開甚麼打趣,小生但是虎帳裡粗人。”
不管從順口程度又或是意境都算的上是中上等程度,蕭文淩毫不鄙吝的給他鼓起掌來,以陳羽菲為的幾人倒是老神在在,在蕭文淩尚將來之前,他們等人如此的過招已經是無數次了,有狀元在此,天然是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裡。
顧飛婷連雞皮疙瘩的都快起來了,如何看這蕭文淩的眼神如何看如何含混,那種毛毛的感受,縱有千言萬語,卻也說不出半點。
對於世人看好戲的態度,蕭文淩仿若未見,眼中驀地一亮,點了點頭,緩緩吟道:“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天孫去,萋萋滿彆情。”
先小生後粗人,這便是蕭文淩獨門的說話嗎?陳羽菲見他彷彿有些畏畏縮縮,更是以為蕭文淩不過是虛張陣容罷了,也是,那張籠統畫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了,見他如此模樣,心中不由一陣稱心,更是嘲笑不迭的道:“蕭公子,大師都等著你的高文呢,你便快些吧,莫非真像顧蜜斯所說的那樣,蕭公子當真是浪得浮名之輩?”
“大師都懂的。”蕭文淩又給顧飛婷拋去了一個含混的眼神,嘿嘿笑道:“讓李公子當眾淫的一手好濕,彆說李公子會羞怯非常,大師看的也不是個滋味不是,不過大師都是男人,看看也何嘗不成,李公子你自個看著辦吧。”
“好!好!”又是一番喝采聲,蕭文淩聽的微微一愣,不錯嘛,這表弟實在有些才情,當真如本身所料普通。
“算了吧,蕭公子便是文纔再高,又如何比的上狀元郎呢?大師應當再寬大一些嘛。”
“你說甚麼?!”施成樂身後的人也不甘逞強的瞪起了眼睛,大有相罵之勢。
隻見李明辰站起家來,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舒捲一襲棉絮團,東西南北自落拓。與風拉扯詩詞意,共誌升騰龍虎顏。輕巧隨和熟若女,婀娜出岫彷彿仙。幾時俗視無蹤跡,倒是芸芸充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