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幾個怯懦又有錢的,硬把番筧高價賣與彆人,不買還不可。
“做番筧!”
佟冰說著話拍出五百文錢在案板上,屠夫看了銀子眼睛一亮,抱著的雙手頓時垂下,挺直的腰板變成了點頭哈腰。
“哦???”
此人啊,說變就變,之前的八爺可不是閒得下來耐得住孤單的主。
他帶上程奎庵,先去菜市場把豬油備上。
屠夫抱著雙手,也不號召,陰陽怪氣的道。
“切足五百文錢的肥肉,如果缺斤少兩,老子削了你的皮!”
一個城東,一個城西,擺攤叫賣。
佟冰麵色不改,的確,他在這些人麵前凶不起來,並不是大家都怕他們。
走到肉攤前停下,翻著肉塊挑遴選選。
公然,遠遠的就有屠夫調侃道。
這豬肉啊,也是豪侈品,難怪屠夫對他態度會這麼好。
麵對希奇物,圍觀的人很多,采辦的人卻冇有一個。
“兩位客長是要買番筧嗎?我們家的番筧去汙才氣……啊!見鬼了,這……如何是你?”
程奎庵傻傻的看著佟冰忙活,弄不明白油膩的豬油和草灰如何能做出去除汙漬的番筧。
“八爺,你想好了冇有,我們籌辦乾甚麼?”
佟冰聽了後腦袋嗡嗡作響,不是當代冇有番筧嗎,這如何另有賣?
走到中街,碰到了程奎庵,這貨的境遇和他一樣,都是隻強賣了幾塊番筧,冇掙得幾個錢,隻是程奎庵比他多了一個收成。
既然穿越者都做番筧,那我就跟跟風,先從番筧動手吧。
冇體例,佟冰不得不收了攤,沿路走動傾銷,隻送出去幾塊番筧,都是不要錢的,免費送給幾個大媽試用。
賣便宜了,賺不了錢,賣貴了,又變成了豪侈品,淺顯人又消耗不起,做買賣,就怕做到兩難的境地去了。
同時也搞不明白整天除了打殺,就是混吃混喝過日子的八爺,是從那裡學的這希奇古怪的東西。
剛纔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見了錢就變成了孫子。
“八爺,這就做好了嗎,甚麼時候能夠換成錢?”
他不曉得佟冰經曆了甚麼,隻感覺八爺變了,之前的暴躁和現在的沉著,判若兩人,他不曉得這類竄改到底是好是壞。
來到程奎庵所說的大商行,商行裡裡外外裝修得都麗堂皇,高階大氣。
找到商行賣番筧的櫃檯,佟冰拿出本身的番筧與人家賣的作對比。
“好嘞嘛,八爺,歸正閒著也是閒著,出去耍耍兒吧?”
之前考慮不周,冇想到簡樸的原質料會如此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