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奴家隻怨,今後再也不能服侍八爺你了,奴家平生命好苦啊!”
“臨時無可奉告,展大人請耐煩等候,機會一到,你可便知!”
回到酒坊,五個匪賊被關進地窖裡,叮嚀人輪番值守,每天定時送餐,天然是粗食淡飯,不餓死就成。
“不要哭了,光哭能處理題目嗎,要不要我救你了?”
脾氣爽快的展結有點急性子,不喜藏著掖著的拐彎抹角。
“救救奴家吧,八爺,現在隻要你能救我了,隻要你救了奴家,奴家讓你如何樣都行!”
“放心!”
要拿窯子和麗春院比,那底子不是同一行業,窯子是蠻橫原始的宣泄地,而麗春院則是文雅高階的存在。
要真的下決計對於張鐵嘴,監督他的意向,收取資訊必不成少。
而他最需求幫忙時,就是大把使錢的時候,對某些人來講,豈不是機不成失。
“我如何做?”
展結不耐煩的揮揮手,佟冰馬背上抱拳。
傻乎乎的脾氣神采,配上無知懵懂的嬌媚,最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而是小六孃的確是個可貴的美人,她天生的那副身子,的確就是專為男人那方麵而生的。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理,展大人莫非悟不通嗎?”
佟冰冇有去安撫她,則是在想,換作我,也把你送去窯子,因為我和張鐵嘴都是販子,販子最特長的就是算賬。
同時它的存在也是公關洽商的放鬆會場,也是著名花魁代言告白的橋梁。
“感謝展大人,告彆!”
佟冰有多久冇去找小六娘了他不清楚,他隻曉得小六娘必然早就饑渴難耐了。
“我問的題目你還冇答覆我呢,佟公子,你有何妙招治死張鐵嘴?不會是有違律法下三濫的手腕吧?你我雖有受授之交,但你犯了事,我毫不姑息!”
“為防那邊起狐疑,勞煩展大人造個假,此次行凶的匪賊團滅。”
“他快冇錢了,要把奴家送去窯子裡,你說他能把奴家送去麗春院,奴家還冇有牢騷,奴家還要感激他,畢竟那邊是個初級場合。”
不是他媽的男人有多不是個東西,確切小六孃的存在,就是激起男人原始本能達到極致最強的一劑猛藥。
以是佟冰摳了摳褲襠,又想起了小六娘。
怪不得張鐵嘴把她囚禁於閣樓內,不讓她拋頭露麵,除了男人的佔有慾作怪,確切走出去就是一個禍害。
“你不是要張鐵嘴死嗎?我也要他儘快死,以是在你被送去窯子之前,我們得想體例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