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好好地蓋在他和夏小麥身上的毛毯,不曉得甚麼時候被拉扯成了一個斜角,高的一角被他壓在腰下,低的一角則是跑到了夏小麥的腳後跟處,乃至於他和夏小麥的大部分軀體都被透露在外。
出乎他料想的是,他這一伸手,毛毯冇拉著,倒是摸到了一手並不是非常柔嫩毛茸茸。
下認識地轉頭求證,徐璐確認,夏小麥的左手,確確實在就放在阿誰光是看著就羞死人的部位。
杜毅平時睡覺,身上蓋的被子向來不會亂跑。無疑,這類整張毛毯亂成一團的卑劣局麵,必定是夏小麥形成的。
都這個點了,即便寢室的門是關著的,要掩耳盜鈴地說,徐璐能夠還冇起床,甚麼都冇看到,杜毅可不信賴。
夏小麥赤.裸著上身擁著杜毅入眠,一大半身軀都緊貼在杜毅的胸膛上,格外得小鳥依人。
換做是之前,看到杜毅露笑,夏小麥的第一感受絕對是杜毅笑起來好帥。
徐璐還很眼尖地看到,那本該穿在夏小麥身上的米色卡通小底.褲,竟然卷在夏小麥小腿處大半被蹬到席子外的毛毯裡。
“天啊!”
針對如此不測,杜毅倒是能找到很多解釋的來由。
又比如,車庫太窄,車子太大,硬要一絲不差地擠出來,的確難辦啊。
猛地回想起昨夜的曆曆,伸手把糊在夏小麥嘴角的髮絲扒開,杜毅按捺不住地咧嘴發笑。
作為一個老司機,被夏小麥澎湃的情義摧垮品德上的明智,他本該輕車熟路地送給夏小麥一個如坐雲霄飛車般的難忘夜晚。
八點四十三分。
女生凡是都管不住本身的嘴,就算徐璐是夏小麥的老友,杜毅也不敢確保她會把看到的統統都不露陳跡地保守在心中。
杜毅本覺得他能夠純熟到一發入魂,而究竟是,他竟然笨拙得和剛拿到駕照的新手毫無辨彆。
在坐起的過程中,腦海中閃現出浩繁影象,認識到本身應當是在杜毅家中,徐璐那因為嚴峻於陌生環境而提起的心,當即放鬆下來。
這碼事如果被宿世體味他的人曉得,隻怕會被笑掉大牙。
深思著,等會夏小麥醒了,可得讓夏小麥和徐璐好好說說,杜毅緩緩曲起被夏小麥枕在脖子下的左手,想把趴在他身上睡覺的夏小麥抱到一邊,好去拉毛毯。
他這個老司機,在昨早晨,麵對敞開著任由他闡揚的車庫,顛末多次三番地調劑檔位,進進退退地換了數個姿式,都快把檔位和車庫都給折騰壞了,人也累趴了,卻終究冇能進入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