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伯,另有一事!”
“痛,頭好痛啊――!”似是有人在硬生生地用刀子劃著腦中某個處所。
很久,馮耀才適應了麵前的環境,營帳內的風景也清析了起來,在馮耀的左邊,是周倉和陳到,在馮耀的右邊是戴陵和許顯,不過他們此時都睡得正香,馮耀感覺心中一暖,臉上浮過一絲悄悄的笑意,伸手擦了擦額上的盜汗。
“平兒,快去地窖中將那壇黃米酒取出,我要和馮伍長喝個痛快!”袁儀對其子道。
但是這時,俄然,一個非常熱忱而又馴良的聲音跳了出來。
馮耀不由一陣傷感,不想再看下去,轉了過身,將背對著即將被斬首的範真和履行斬刑的熊繡,在心底暗道:“想不到熊繡一個大粗人,也另有這麼一點人道上的閃光點!”
熊繡指著範真的鼻子罵道:“如果你是殺了人,而觸範的軍紀被斬,就算死了!我熊繡還是會把你當個兄弟!!就算你去擄掠財帛,或是哪怕是搶了女人返來,我熊繡也以為你是一條男人,但是你――!想不到你竟能做出這類丟人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