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曹嫣然就是曹嫣然,公然不愧是冰臉美人,羞怯之情一閃而過,接著便呼呼的出了兩口氣,神采一下子板了起來,嗔怒的瞪了馮耀兩眼,道:“夫君,畫取出來了,不知你是想看畫還是想看人!”
“夫君……”曹嫣然輕聲喚了一聲。
不過這幅畫倒是一個半成品,右邊留著一片空缺,似是籌辦題詩用的。
都說專注的男人是最美的,此時在曹嫣然這裡明顯完整合用。
“嫣然!這幅畫不會畫的是夫君我吧!”馮耀俄然笑了起來,舉起一張畫來,那畫上畫有一名衣帶飄飄,甚是蕭灑的漂亮男人,如果那畫像上的男人是一身鎧甲的話,馮耀便能夠百分百必定,那男人自是他本人了,因為那畫中男人的邊幅的確和馮耀一模一樣!
“嗯,嫣然!聽聞你琴棋書畫皆通,能不能露一兩手,讓夫君看看!”馮耀隨便找了一個話題。
“好,聽好了!”馮耀咳咳的清了清嗓子,把聲音變得深沉而遲緩,輕聲吟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曹嫣然點頭,起家,躬著身子便翻開一個擺放在一邊的大箱子!
“嫣然,這幅畫看似簡樸,但是意境深長啊,我以為這是你這些畫中最為超卓的一幅了,但是為甚麼空著冇有題詩呢?”馮耀驚奇道。
圍棋,不是馮耀的長項,固然自從穿超出後,很多次也試著學過如何下,想今後中找到一些行軍兵戈的體例,但是試過幾次以後還是放棄了。
馮耀趕緊說道:“都看,都看,畫再美也比不過人美!”
馮耀忙將畫像從右手遞到左手,將畫像闊彆曹嫣然,笑道:“嫣然,快說,夫君我已經全看到了,你還害甚麼羞!”
“好,這幅畫的太逼真了,我想我今後再也不消畫師來為我作畫了!”翻看了幾幅後,馮耀嘖嘖獎飾了起來。
馮耀有一個最大長處,就是做甚麼事,一旦做起來,就會特彆的用心和專注,剛纔固然一時打動想要把嫣然抱過,好好咀嚼一番,但是這時看起畫作來,早已將這些心機拋到九宵雲外了。
“彆!彆看這張!畫的不好!”曹嫣然俄然神采大紅,不敢看馮耀的眼睛,急衝過來,想要將那畫像搶走。
鎧甲卸下後,美婢識相的退下,守侯在個外間,室內隻留下了馮耀與曹嫣然兩人,氛圍頓時有些奧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