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秦嗣同本身反而哭出聲來。
名義上的伉儷罷了,你不拿我當回事,我也疏忽你就好了嘛,大不了一拍兩散,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嘛……
“你說你,好好一個女兒家,為甚麼非得進入和尚廟呢,生辰之日,隻要青燈相伴,豈不悲慘?”
“還好我當時一腳將他踹開,不然的話,我恨不得吊頸他殺!”
走出大相國寺,李順婉溫馨下來。
‘這萬惡的封建主義!’秦權心中坡口痛罵,但同時,對於頭頂的綠帽子也冇有那麼介懷了。
“不就是秦王麼,他和老爹作對,我還不能說話了麼?”秦權有些委曲,臉上火辣辣的疼。
“今後這些話還是切莫再說了,不管如何,他都是你的夫君,傳出去,說不得惹多大的費事。”
一間禪房內,一妙齡女子與一禿頂和尚麵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