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賢,你有甚麼好主張?快說。”明熹宗歡暢的問道。魏忠賢賠笑著答道:“皇上,奴婢的主張實在很簡樸,但絕對有效。信王本年也有十六歲了,到了就藩的春秋了,皇上你能夠下一道聖旨,讓信王到一個富庶的處所就藩,然後再請信王說出那些官員在暗底裡和他有來往,交部議罪。這麼一來,信王既能夠洗脫結黨懷疑,又能夠闊彆都城是非之地,還能夠讓文武百官消氣閉嘴,一舉多得,豈不妙哉?”
一起把張嫣領到兒子的房間門口,推開門一看,傷勢已經將近病癒的張大少爺穿戴一身薄弱衣衫,正站在桌子中間和宋獻策下著圍棋,至於張大少爺的彆的兩個親信張石頭和陸萬齡則不知去處――也該來要出事,張石頭和陸萬齡也是張家獨一在鄒元標府門口見過張嫣的人,宋獻策卻從冇有見過張嫣。看到父親竟然把皇後領了出去,張大少爺頓時傻了眼睛,差點就衝要上前去下跪,還好張嫣及時打了一個噤聲手勢,又淺笑問道:“張公子,奴家能和你伶仃談談嗎?”
“哼,小閹狗還很細心的嘛,怕我們抓住他的把柄反戈一擊,乾脆連人都不見了。”張嫣心中冷哼,又向張福淺笑說道:“白叟家,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是官員家眷,那談得上和張大人結黨結派?煩勞你通稟一聲,就說故交張嫣求見,他如果不見,我頓時就走。”
第一百四十三章無良兒子缺德爹
“真的?”崇禎大喜過望,從速問道:“皇嫂,那我們派誰去和張好古構和?逼他讓步?”
“你必然是張伯父吧?”張嫣出身豪門,也冇甚麼架子,淺笑著說道:“我和張公子是客歲在都城熟諳的,傳聞他為了彈劾信王的事受了廷杖,以是特地來看看他。”
“張好古是魏忠賢的乾兒子,唯老寺人馬首是瞻,他如何能夠改口替我討情?”崇禎低頭沮喪的問道。張嫣淺笑道:“叔叔放心,冇有掌控的事,你皇嫂我也不會去做,我剛抓到張好古的一個極大把柄――他如果不承諾,你就叫那些名單上的官員也上表彈劾他,大不了和他同歸於儘,看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