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萬齡隻說大玉兒這個名字,皇太極必定想破頭也想不動張大少爺是在打他阿誰老婆的主張,但陸萬齡又說了一句他阿誰老婆隻要十二歲,皇太極頓時就覺悟了過來,笑道:“本來張好古阿誰小蠻子看上了布木布泰(孝莊皇後名)啊,他如果有本領,就固然從我懷裡把布木布泰搶走吧。冇乾係,歸正他就算把布木布泰搶走了,我怕他也抵擋不起。”
“是,是,主子必然把大汗的原話帶到。”聽出努兒哈赤的口氣不籌算殺信使,陸萬齡天然是從速歡天喜地的叩首承諾。那邊皇太極則陰陰的問道:“陸萬齡蠻子,我問你,張好古阿誰小蠻子既然籌算打擊海州,那他還在冒死的搶修錦州城防乾甚麼?”
“紮!”殿中侍衛齊聲承諾,一起湧上,輕而易舉就把陸萬齡按住地上,拖著就往外走。陸萬齡則是嚇得魂飛魄散,掙紮著被建奴侍衛拖動間,水磨青磚的空中上竟然留下了長長的一大條水漬——褲襠裡流出來的,哭喊道:“大汗,冤枉啊!冤枉啊!主子說的滿是實話啊!主子是錦州知事,掌管糧秣,張好古蠻子的糧草變更,都要主子經手帳目,高第確切要給張好古送來十五萬石糧食啊!張好古他是九千歲魏忠賢的乾兒子,九千歲在朝廷裡說一不二,他要甚麼東西要多少糧草,高第都不敢不給啊!冤枉,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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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玄?”張大少爺確切冇傳聞過汗青上另有這麼一個漢奸,但策畫很久後,張大少爺還是咬牙號令道:“承諾他,賜給他的信使五十兩銀子,讓信使回報虞玄,就說我們的軍隊正月下旬攻打海州,叫他做好策應籌辦。”
“張大人還能夜觀天文?”茅元儀將信將疑,又擔憂的問道:“張大人,就算本年夏季氣候酷寒非常,可建奴如果不在最冷的時候過來攻城,而是比及冰融雪消再來攻打錦州,那我們又該如何辦?”
“我招,我招,我甚麼都招。”陸萬齡麵色慘白,非常識時務的舉手投降。跟在張大少爺身後的馬世龍和滿桂則目瞪口呆,看著張大少爺的眼神,的確就象是看外星人一樣…………
“張……張年兄,你這話甚麼意義?我如何聽不懂?”陸萬齡慘白著臉,戰戰兢兢的反問道。張大少爺露齒一笑,向陸萬齡說道:“陸年兄,你還裝甚麼裝?你的脾氣我還不清楚?在瀋陽的時候,莫非你冇有在努兒哈赤麵前自稱主子,收了努兒哈赤的好處又承諾做內應,把錦州城裡的一舉一動稟報給建奴努兒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