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這個陳文範!”聽到這裡時,熊瑚已經是目瞪口呆。那邊張大少爺則握緊了拳頭,心道:“他孃的,本來這個陳文範不但是行刺我的幕後主使,還是滿韃子派來的細作!好,一會老子就去給東廠送信,把你們一網打儘,再讓你們嚐嚐東廠九九八十一種酷刑的滋味!”
“探花郎,你確認那些人隻是想入室擄掠、圖財害命?”看看擺佈無人,順天府尹劉澤深便在張大少爺耳邊低聲問道:“可堆棧裡的其他客人和錦衣衛都親耳聽到了,那些刺客親口承認,他們是來給一個姓王的官員報仇的,這又如何解釋?”
“那就好。”陳文範那渾厚中帶著奸滑的聲聲響起,“坐下吧,持續聽我安排。明天早晨曹振彥他們刺殺張好古失手,本來我安排他們栽贓到王洽頭上,一是想擾亂東廠鷹犬的視野,二是藉著這個機遇教唆蠻子東林黨和閹黨持續內鬨,無益於我大金兼併中原。冇想到張好古阿誰蠻子竟然這麼沉得住氣,對外宣稱是入室擄掠,蠻子順天府的府尹也幫他把事情壓了下來,這可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感了……。”
“呸,誰是你的將來老泰山?不要臉,甚麼時候都不忘占我便宜。”熊瑚臉一紅,又低聲問道:“但是那些刺客如何辦?那四個刺客已經全跑了,如果他們又來找你費事如何辦?不要忘了,你不成能每次都這麼運氣好,有我在你身邊庇護你。”
“劉大人,打個比方,如果是你派人來刺殺我,你會不會讓你的刺客當眾喊出你的姓名?”張大少爺低聲反問道。劉澤深打了一個寒噤,從速點頭道:“探花郎說得對,這件事過分蹊蹺,不解除是那幾個歹人用心嫁禍。”
“主子,在你看來,阿誰張好古蠻子為甚麼不肯承認他是被主子刺殺?”曾經打過張石頭一耳光的曹振彥在隔壁問道。過了好久,陳文範才答道:“張好古蠻子行事一貫出人預感,讓人冇法揣摩,我現在還猜不到他的真正企圖。不過我能夠必定的是,張好古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必然會想方設法的在暗中調查行刺他的人究竟是誰――說不定他說本身遭受擄掠,就是想放煙霧彈讓我們掉以輕心,暴露馬腳。以是你們這些天得謹慎行事,千萬不能暴露半點馬腳,免得招來東廠的番子和鎮撫司的鷹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