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其他三個蒙麪人一起怪叫,各舉刀劍就衝了過來,想要把張大少爺亂刀砍死在病床上。但還可惜的是,老天爺不開眼,現在惡貫充斥的張大少爺身邊恰好有一個熊瑚,麵對四個手提刀劍的刺客,赤手空拳的熊瑚仍然毫無懼色,順手抄起張大少爺身上被子一抖,向四個刺客甩了出去,一下子就擋住了四個刺客的視野。乘在這個機遇,熊瑚又把張大少爺一把抓起,摔在床下,喝道:“躲到床底下。”張大少爺會心,身材一滾就躲進了床底,既讓四個刺客冇法敏捷到手,也讓熊瑚騰脫手用心對敵。
熊瑚很快就為本身的決定感到悔怨,房間裡冇有其彆人後,熊瑚反倒找不到任何話和張大少爺說,隻能紅著臉坐在張大少爺床邊,低著頭一言不發。看到熊瑚這個模樣,昔日裡油腔滑調的張大少爺竟然也有些感受不美意義,揣摩了半天都找一個話頭和熊瑚說話。一時候,房間裡溫馨非常,連相互之間的呼吸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過了好久,張大少爺咬咬牙,伸手張臂去攬熊瑚,手掌碰到熊瑚那纖細柔嫩的腰肢時,熊瑚的嬌軀就象是觸電一樣顫栗了幾下,但最後熊瑚還是順服的依偎進了張大少爺懷裡,閉著眼將滾燙的臉頰貼到張大少爺胸膛上,聆聽著張大少爺那短促的心跳。
“王洽派來的?”張大少爺一驚,心說王洽是因為我被張瑞圖參倒不錯,可他的罪名不大啊,最多也就是罷官奪職,至於派人來殺我嗎?為首那蒙麪人則涓滴不給張大少爺機遇多想,把鋼刀一揮就衝了上來,吼道:“兄弟們,砍死這兩個狗男女,給王大人報仇!”
“我不要留豬尾巴!不要――!”伴跟著一聲鬼哭狼嚎般的嘶喊,昏倒了一天一夜的張大少爺騰的一下從床上起來,張牙舞爪的揮動擺手大呼大喊,“我不要當主子,我不要留辮子,我不要給滿韃子當狗……!”
“嗯,曉得了。”
張大少爺問一句,熊瑚的俏臉就紅一分,問到最關頭的這句時,熊瑚就乾脆臉紅到了脖子根,閉著杏眼一言不發,整張臉也幾近完整埋進張大少爺懷裡。張大少爺有些焦急,又問道:“瑚瑚,你如何不說話?”熊瑚臉更紅,隻是在心中暗罵張大少爺平時比猴還精,這類事上卻比豬還笨。過了好久,熊瑚才用蚊子哼一樣的聲音哼道:“如果我不肯意,光憑你對我脫手動腳這一點,我就能把你砍了。”
“瑚瑚,我昏睡了多久?”張大少爺和順的問道。熊瑚低聲答道:“已經一天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