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熊瑚莫名其妙,複述道:“是不是這句――鄒大人一世清名,如何能夠為了你的銀子喪失晚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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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張大少爺心中一動,打斷問道:“瑚瑚,你把剛纔的最後一句話再說一遍。”
“哎喲哦厄,疼死我了,死老頭,動手還真狠……熊瑚,你輕點!娘啊!疼死了!啊――!”
“好!南皋公做得好,張好古阿誰奸賊,確切不配踏入南皋公府邸一步!”無數文武官員轟然喝采,這此中有東林黨官員,也有鄒元標的弟後輩子,另有姚宗文和楊淵等中立派牆頭草,魏忠賢一黨的官員則站在遠處冷眼旁觀,心中隻是奇特,“張好古吃錯藥了?乾嗎要去招惹鄒元標這個老固執,他就不怕九千歲不歡暢?”這時候,東林黨眾官俄然有人叫道:“諸位同僚,張好古試圖向南皋公賄賂,被南皋公杖打擯除,證據確實,路人皆知,我們應當參他,參他!”
“那我爹這件事如何辦?你還是籌算去找鄒大人幫手嗎?”熊瑚擔憂的問道。想到又去拜見鄒元標的結果,張大少爺不由打了一個寒噤,可眼下的景象又容不得張大少爺做其他挑選,張大少爺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不去找他找誰?隻要他能禁止朝廷當即殺你爹,給我們爭奪時候,彆的想體例救你爹。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情願,何況戔戔一頓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