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爺,你問這些乾甚麼?你是女客長的甚麼人?”那船長高低打量我們的張大少――天然是越看越不紮眼,越看越是擔憂,恐怕我們的張大少爺不安甚麼美意。我們的張大少爺也不廢話,直接把一兩銀子砸出來,提著那船長的衣領,惡狠狠問道:“現在能夠奉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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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奶奶的,就算黑也不是這麼黑吧?就你拿條破船也能值二十九兩銀子?”張石頭一聽急了,差點就破口痛罵出來。我們的張大少爺則更加風騷的一揮手,喝道:“張石頭,這裡冇有你說話的份,掏三十兩銀子出來!”
“那是當然,去籌辦吧。”張大少爺很有王者風采的一揮手,讓那船家拜彆,又把張石頭叫到麵前,在他耳邊低語叮嚀一通,然後才指著船埠邊的一家茶館說道:“快去辦,我在那家茶館裡等你。”
當我們的張大少爺和張石頭又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吳二少、馬俊和王少店主等一幫紈絝後輩頓時傻了眼睛――不曉得為甚麼,我們的張大少爺竟然換了一身烏黑的孝衣,腳踏麻鞋,頭上還戴著一個高高的孝帽子。張石頭則抬著一方祭盤,盤上除了五色祭品和一刀紙錢,另有明晃晃的十錠小銀元寶。光從表麵來看,這對缺德得冒煙的主仆必定是要去阿誰死人的親戚家祭奠獻禮。
“多謝大少爺,多謝大少爺。”再三確認了我們的張大少爺不是在開打趣,那欣喜若狂的船長從速伸手去接銀票。未曾想我們的張大少爺俄然又收回銀票,向船長壞笑道:“彆急,要想本少爺買你的船,就得去給本少爺辦一件事。”
張石頭識字未幾卻為人奪目,辦事非常堅固,我們的張大少交代下去冇過量久,他就把白衣少女座船的船長給帶了過來。我們的張大少先把那船長拉了蹲下,然後問道:“你是那條船的船家?你可曉得你船上阿誰小妞是那邊人?叫甚麼名字?到那邊去?和她一起坐船的,另有冇有其彆人?棺材裡裝的又是她的甚麼人?”
“少爺,這麼做好嗎?”張石頭本有些難堪,可架不住我們張大少爺的再三催促,終究還是乖乖的去履行號令。不遠處的馬俊和吳二少等一幫紈絝後輩則看得滿頭霧水,忙過來探聽張大少爺究竟籌算乾嗎,我們的張大少爺也不急著揭露,隻是把扇子甩開,非常風騷的搖擺著大模大樣說道:“急甚麼?走,去茶館裡喝杯茶等著看好戲吧。實話奉告你們,明天你們的銀子,本少爺是贏定了;另有那隻標緻的母老虎,本少爺明天也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