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嘛。”錢謙益鬆了口氣,大模大樣的說道:“既然張公子剛纔睡著了冇聽清楚,那老夫就再複述一遍――自天啟元年以來,彗星頻頻白天犯日,各地災荒穩定,反賊群起,建奴犯邊,我大明正值多難多難之際,在這個時候欽點一個出身於梁山川泊的學子為狀元,本官以為不當,也不吉!――張公子,你現在聽清楚了。”
“皇上聖明,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滿朝官員考生一起叩首,隻剩下被錦衣衛拖出金鑾殿的錢謙益大聲喊冤,可明熹宗底子就不睬他,隻是指著劉若宰說道:“劉若宰,如果不是你的同年張好古深明大義,替你辯白,朕幾乎錯過了你如許的人才,朕決定了,你就是本科狀元。”
“也好。”明熹宗被曹於汴和李若星說動,便點頭道:“就讓張好古先做好考題,朕看了他的文章再決定他的名次。”那邊魏忠賢一黨的人都曉得明熹宗底子不識字就是裝裝場麵,張大少爺不管如何寫都必定冇題目,以是也就冇有反對。隻要我們的張大少爺持續傻眼,心說,“糟了!我剛纔應當用心輸一點給錢謙益,讓天子把我亂棍打出去,現在可如何辦?”
“不是阿誰意義?那你是甚麼意義?”張大少爺打起落水狗來一貫都是毫不包涵的,指著錢謙益的鼻子問道:“你說建奴犯邊?犯的是甚麼邊?山海關還是寧遠城?我大明版圖的邊疆在甚麼處所?建奴努兒哈赤是我大明仆從,還是本國敵酋?被建奴劫奪而去的遼東軍民,你想把他們視為敵國臣民嗎?我大明萬曆天子抗倭援朝,莫非是從建奴地盤借道而行嗎?我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