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九千九百九十九歲。”張大少爺擦了把盜汗。那邊魏良卿和傅應星也是如此,都出言謝了。不過這麼一來,本來就非常賞識張大少爺‘才學’的魏忠賢對我們的張大少爺更是靠近,忍不住開口說道:“猴崽子,既然你和咱家的兒子外甥兄弟相稱,那你今後也彆叫咱家九千九百九十九歲了,拗口,直接叫咱家寄父吧。”
“仙福永享,壽與天齊?”雖說魏忠賢鬥大的字不熟諳一擔,可耐久呆在明熹宗朱由校身邊聽慣了恭維話,以是稍一揣摩就明白了張大少爺這句話的意義。當下魏忠賢笑道:“猴崽子,你這張嘴啊,還真能討咱家喜好。起來吧,來人啊,給本科探花設座。”
“哦,那是甚麼事呢?”魏忠賢獵奇問道。張大少爺離座下拜,恭敬問道:“不知九千九百九十九歲還記得否?那一天晚生曾經在九千九百九十九歲麵前說過,晚生一旦高中三甲,第一件事就是奏請萬歲,為九千九百九十九歲建立生祠,表揚九千九百九十九歲你的不世功業。”
“這裡是你家?”張大少爺有些傻眼。這時,魏忠賢也非常奇特的開口了,“張探花,如何你熟諳咱家的兒子和外甥?”
“咦,張兄弟?”魏良卿和傅應星也認出了張大少爺。魏良卿也是驚叫道:“張兄弟,你如何還問我?你如何會在我家?”
平心而論,大明朝裡對明熹宗朱由校最忠心的人絕對是魏忠賢,以是張大少爺口口聲聲都把明熹宗放在魏忠賢之前,魏忠賢反倒更加歡樂,笑道:“猴崽子,起來吧,你明天認了咱家做寄父,寄父賞你一點好呢?”那邊魏良卿和傅應星也非常歡樂的號召張大少爺起來――這倆個傢夥確切歡樂,有了張大少爺這麼一個有錢又風雅的兄弟,就再也不消為嫖資犯愁了。
張大少爺的調皮話正把魏忠賢等人逗得哈哈大笑的時候,大廳內裡俄然響起了兩個熟諳的叫喚聲,“爹(孃舅),我們返來了。如何,明天家裡有客人?”聽到這聲音,張大少爺驚奇轉頭一看,卻見傅應星和魏良卿兩兄弟勾肩搭背,大呼大嚷著進了客堂。張大少爺大吃一驚,叫道:“魏兄,傅兄,你們如何來這裡了?”
“寄父曲解了。”張大少爺看出魏忠賢的氣憤,從速拋出早已籌辦好的退路,叩首說道:“孩兒不是想替熊廷弼討情,隻是想向熊廷弼學慣用兵之法。眼下建奴犯邊,遼東危如累卵,孩兒鄙人,想向本朝名將學習一些用兵兵戈的本領,將來也好為寄父剿除建奴,殺敵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