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張清再也聽不下去了,捂著耳朵尖叫道:“彆說了,彆說了,越聽越噁心,我曉得你短長了行不可?彆再對我說你們這些肮臟的爾虞我詐和鉤心鬥角了行不可?”
“死丫頭,穿女裝時那麼和順,穿男裝時如何這麼蠻橫,莫非有兩重脾氣?”看著張清氣沖沖拜彆的背影,張大少爺心中嘀咕。不過一想到能去姑蘇,淫蕩的賤笑很快又爬滿張大少爺的臉龐,張大少爺喃喃自語道:“哈哈,終究能去姑蘇了,楊宛算甚麼,連秦淮八豔都冇排擠來,陳圓圓是秦淮八豔之首又是姑蘇人,雖說不曉得她現在有多大了,但如果能逮到她,這趟江南就不算白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點你就太藐視九千歲了,九千歲對朝局政務的掌控,比你我預感的都好。”張大少爺點頭,解釋道:“票鹽法確切能夠起到減少鹽稅流失和停止私鹽的部分感化,但此中的弊端一樣很多,九千歲不成能看不到這點,想都不想結果就當即推行。並且現在遼東戰事開消龐大,貴州苗亂也到了可否完整安定的關頭時候,恰是到處都在用銀子的時候,九千歲不會冒這個險去動鹽稅,必定是先穩住鹽商,等天下局勢略微安寧下來,再騰脫手來鼎新鹽稅不遲。”說到這,張大少爺又嘻嘻一笑,彌補道:“再說了,揚州這幫鹽耗子個個都是身家百萬,現在就推行票鹽法固然能夠斷他們財路,卻冇體例取出他們已經裝入口袋的銀子,九千歲又不是傻子,不拿著這個新鹽法恐嚇、把他們的銀子弄一大半出來,又如何對得起吃了兩百多年高價鹽的大明百姓?”
“你一向看我乾嗎?”清算行李籌辦分開揚州的時候,張大少爺發明張清一向在偷看本身,便笑著問道:“如何著?是不是發明本公子越來越帥氣了?可惜咱倆同姓,不然的話,你乾脆把你姐姐張清韻先容給我算了,歸正我到現在還冇娶……你彆又去拿尚方寶劍好不好?前次我的衣服都被你割破了,此次是不是籌算割我褲帶?好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快放下,這玩意可不是隨便開打趣的。”
“好,好,不說,不過還不是你先問我,我才說的。”張大少爺笑著承諾,又說道:“快回你的房間清算行李去吧,吃了午餐我們就走。”
張大少爺的話還冇說完,魏良卿和傅應星兩兄弟的四隻眼睛就已經在往內裡放著綠光,異口同聲的叫道:“好,我們去姑蘇!”說罷,兩兄弟扭頭就往本身的房間跑,邊跑邊叫仆人從速清算行李,要陪著張大少爺南下姑蘇籌款賑災。而張清的鼻子差點冇氣歪了,一把揪住張大少爺的衣領,氣憤喝道:“好啊,搞了半天你去姑蘇籌款賑災是為了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