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孃舅那邊,張勝把董宇來了以後的各種劣跡一一對孃舅張斌陳述一番,中間不乏添油加醋。本覺得孃舅聽完本身的悲慘遭受必定會勃然大怒,然後派出親兵前去拿下那董宇,誰曉得孃舅聽完以後隻是深思半晌,然後對他說:“你現在先不要與那董宇爭鋒,歸去以後他若想逼,你無妨讓步一二。”
這邊還冇來得及和孃舅籌議出個對策,堂兄張光北又送來一封信,想讓本身幫他活動活動,在都司衙門謀個差事,這位堂兄真是好大口氣,他也不想想他本身是甚麼人?靖難的事才疇昔多長時候,到現在朝廷還在清查前朝餘孽,現在誰敢收留他這類有前科的人?
那兩個把張勝拖出去的人,就是小寶和大龍,彆的軍士還真冇這個膽量。張勝衝動之下,也冇看清是誰把本身拖到了內裡,到門口,屁股前麵還被踢了兩腳,待轉頭看時,前麵那兩人已經跑得冇了影子,張勝內心更加氣憤,出了軍火所的大門,直接去找他孃舅張斌,要告董宇的狀。
“大人!”管家跑了出去,“有人送來一封信。”
昂首一看,大吃一驚!如何這麼多人?好嘛,內裡就彷彿是升公堂一樣,最內裡的高背大椅上端坐著身穿大紅官衣的董宇,上麵分兩溜站滿了軍火所各級屬管以及各部分擔事,好一副威風凜冽的模樣。
這天今後,這位副使張勝大人就煩苦衷不竭。到了軍火所,也不曉得那新來的董副使有何神通,儘然和所內屬官打得熾熱。每日他走到那裡,都有人前呼後擁,而本身這個老牌副使,倒是門前蕭瑟車馬稀,四週五尺以內生人躲避。
本身如果然的收留了他,一旦事情敗露,不但是彆性命不保,連本身和孃舅也要遭到連累,“堂兄啊堂兄,你也太看得起兄弟了!”張勝臉上堆滿了苦笑。
內心再憤恚,張勝也隻能哼一聲,這位堂兄,小的時候和本身卻實乾係好,當時還小,堂兄比本身大幾歲,常常帶著本身到處玩,現在人家有了難處求到自家頭上,這要回絕,還著說不出口,唉,還是先拖著,等等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