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上都是費錢買笑的處所，端莊男人就不該來。”鸝兒回身要走，曹霑一把拉住她：“端莊男人不該來，你但是端莊女兒家，你怕甚麼。再說本公子我，身邊有你如許一名千嬌百媚的美眉陪著，我會正眼瞧那些臟女人嗎。”

回往梨園居。剛進入大院的門，就聽到本身所居小院一片喧華之聲，明顯是鸝兒正與大翠胖丫二人鬥口。大半天的時候，曹霑為了算計程繼勳，已是身心怠倦，再冇有精力去措置丫環們之間的衝突。進入小院，一句不說，拉起鸝兒就往外走。

“天不作不雨，人不作無禍。這也是冇體例的事。”胤禩長歎一聲，道：“本王派兩名侍衛送你歸去，解纜之前，本王再召見你一次。”說完，回身揚長而去。

一天以內，曹霑這是第二次前去聽天樓，途徑已經很熟。順著織造大街走到絕頂，再拐過一條冷巷既是。但身邊有美眉相伴，曹霑想多留些時候跟鸝兒伶仃在一起，就籌算多繞個彎再去聽天樓吃酒菜。

鸝兒打落曹霑的手，卻順服地跟在了他的身後。二人剛走出大院，馮習勒泰從黑影處竄了出來，向曹霑拱手問道：“少爺這是要去哪兒？”曹霑想起，他們二人是胤禩以庇護為名，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本籌算享用二人間界，身後老是跟著兩個電燈膽，也太煞風景了。曹霑不耐煩道：“二位侍衛，本少爺是不是一點自在都冇有？你們能不能不跟著？”

到了大院門外，曹霑才把鸝兒放開，笑著勸說：“張口杜口老孃，你想變那麼老，我還捨不得呢。走，我帶你去個好去處。”

“拉我乾嗎，你覺得我怕她們？”鸝兒掙紮著說，“明天老孃跟她們好好鬥一鬥，看是誰怕誰。”

順著織造大街走完，曹霑冇有拐入冷巷，而是拐向左邊彆的一條街麵。身邊的鸝兒皺眉道：“公子，你不曉得那是哪兒麼，還往裡走？”

“不遠，不遠。遠乎哉不遠也！”曹霑看出了鸝兒的內心擺盪，扯住她的手道：“快點走吧，再擔擱一會，酒樓關門就不當了。”

“你不肯去，是不是還想持續跟她們吵？”曹霑指著小院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她們隻是跟你動嘴，如果動起手來，你要吃大虧，信不信？”

二人說談笑笑持續前行。很快進入大街正中位置。街道更加亮堂起來。兩側大大小小的樓房上掛滿各色風燈，絲竹笙管收回的靡靡之音不時傳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