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他娘是如何抬的肩輿。”於成龍罵過轎伕,向躺在地上的曹頫俯身道:“都怨下官的親兵冇有抬過肩輿,讓大人吃驚了。”曹頫這才重視到,不知甚麼時候,他的轎伕都讓於成龍的那些大頭兵換過了。曹頫內心有了數,他是遭到了於成龍的暗害,但不知於成龍還會如何對於他,隻得忍氣吞聲由兩名兵丁攙扶著爬進了大轎。屁股上疼痛難忍,坐是冇法坐了,他隻能雙手撐著轎板,撅著屁股半趴半蹲。肩輿的顛簸起伏不再是享用,而變成了折磨,因為跟著大轎的顫抖,渾身骨頭彷彿散了架似的疼。
“怕甚麼,不過是受刑不過死了喂狗。”曹頫恨死了焦大,冇有隨轎服侍,才讓他吃了大虧。拿眼瞪著焦二道:“既然你那麼體貼焦大,你伴隨他一起領刑,內心豈不是好受一些。”
“不會的,我咋能那麼冇廉恥。”曹頫想著苦衷,竟自言自語起來。於沈二人都聽出他是在罵他們,於成龍暗自咬牙,曹霑是讓他把曹頫送回織造府的,路上乘機整治整治他。主張盤算,於成龍向曹頫躬身見禮道:“時候不早了,請曹大人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