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罷了,柳女人不必掛懷。”慕容殤說道。
“不熟諳。”楚月還是搖點頭,或許隻是同名罷了。就算真是那位柳依依,那也隻是宿世瞭解,這輩子倒是未曾見過。
“姐姐聽過這焦尾琴彈奏?”慕容殤問道。
“王爺公然變了!竟然連告白都不敢!如果是我,早就拿下了……”李思遠肝火不爭。
這和何如橋上阿誰滿麵風霜,端倪間儘是哀怨的女鬼不同很大。但是楚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公然就是阿誰柳依依。
這女子是誰?為甚麼她會在福王身邊?柳依依滿臉獵奇,但又不敢直問。
“我……”
楚月的表情有點龐大。本來覺得柳依依和慕容殤兩人這輩子有緣再見,說不得還能在一起,是以故意幫手,但願不要重蹈宿世的悲劇。想不到,慕容殤竟然已經有了喜好之人,看來這一世,兩人的姻緣倒是難說了。
“於你,不過是舉手之勞,於我,倒是拯救之恩。”柳依依竭誠地說道。
“慕容殤!你殺我柳家滿門百餘口,莫非冇有甚麼要說嗎?!”
“這柳女人純真可兒,若你喜好她,定要好好待她。”楚月看著柳依依拜彆的背影說道。
“若你想去,我現在便帶你去。”楚月安撫道。
三人又聊了會琴後,柳依依便告彆分開了。而那把焦尾琴,終究還是留了下來。
“……”
“姐姐熟諳她?”慕容殤問道。
何如上一世,芳心錯付,卻不知這一世會如何?楚月看著麵前這個純真敬愛的女子,想到了何如橋邊那女鬼的哭聲。
但是,慕容殤聽了,表情變得悶悶的,本身隻是拯救仇人啊。
略微處了白起看著鄙陋的“盜聖”大人,一臉無法。
“聽聞福王殿下在桃花宴中彈奏了一曲平沙落雁,曲驚四座。這焦尾琴合該給懂琴之人。”柳依依的話裡,儘是歌頌。
“楚月。”
第二日,慕容殤下了早朝,回到王府。
“焦尾琴這等寶貴的古琴,送給我不過是糟蹋了。柳蜜斯還是拿歸去吧。”慕容殤推讓不肯收下。
慕容殤黑眸中閃著和順的光芒,對著楚月倒是欲言又止。過了好半響,才終究鼓足勇氣,說出口:“我有喜好的人了。”
“並未。”王總管搖點頭。
慕容殤這纔想起那位一品仙閣的仆人,現在已經病重了。哎,人生七十古來稀,能活到八十多歲,已是不輕易了。
福王府的花廳內,柳依依坐在木椅上,微微抿了口茶。見福王還冇來,就開端向中間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