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不是高連長嗎!”說話的是徐勝利的老婆,她挽住阮凝的胳膊笑著說:“逛逛,疇昔瞧瞧。”
頓時,兵士們喝起彩來。
他個子高,肩背寬,給人一種很有安然感的感受。阮凝用心加快腳步,離得他更近一些。然後有點小壞的用手指在他的大手上畫圈圈,高原忍不住低頭看她手指的行動。
彆的幾個軍嫂很見機地說要去做飯,走了。
“你家男人可不得了。每次大大小小的比賽都拿第一。能文能武的,你們兩個就是天生的一對!”徐勝利媳婦兒是用心誇高原給阮聆聽的,這是徐勝利交代的任務,要讓阮凝對高原有崇拜之情,如許,就不會仳離了。
吃了午餐後,小趙走了。阮凝要洗本身換下來的臟衣服,高原卻摁著她肩膀讓她坐在床上,“你歇息,我去洗。”
“不,高原。”阮凝回身望向了他,“我想好了。要在這裡多住一段時候。”
“想阿福了。她那麼小,我就把她扔家裡不管。想想就特揪心。”阮凝的手指忍不住在窗玻璃上寫了阿福的名字。
阮凝說到最後連威脅都用上了。
思來想去,她感覺本身應當留下。起碼,等肯定了他統統安好再分開。隻是如許,就不能每天看到閨女了。凡是事都用輕重緩急,比起對女兒的思念,高原的存亡更加首要。
纖細的瑣事,能看出一個男人的用心和情義。阮凝心微微一動,唇邊也漾起了淺笑。被一個男人如許寵著的感受,實在蠻好。
在她要撤開的時候,他的大掌卻摁住了她的後腦勺,結健結實地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小嘴柔嫩的像棉花一樣,她的身上有著淡淡的暗香,攝民氣魄。
“讓你坐下就坐下。”高原一聲令下,小趙倉猝坐下了。還是連長的話管用,因為那就是號令。
她完整能夠回家了,因為,太掛念孩子了。但又很擔憂高原的安危。隻恨本身當初影象不深切,記不清當年被高原救是三四歲還是四五歲。
阮凝向來就甚麼事都冇做,連牙膏都是他擠好的,多少有些不忍心,“那多不好啊,讓兵士們看到了,覺得我懶呢。”
高原實在是憋不住了,本身的寶貝媳婦兒,如何就碰不得了呢?雙臂一用力把她抱起來壓在了床上。
“好,哪天我休假,陪你去找活。”高原終究還是讓步了。誰讓本身待見她。
阮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見過自戀的,冇見過這麼自戀的,誰偷看你了,我這清楚是光亮正大地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