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晚了一步罷了，那球就落地了。

程愛華速率就是慢了點，這不端著臉盆毛巾啥的正要出去，曲苗苗看不下去了，“華子，暖瓶。”現在天涼了，她們都是熱水兌涼水洗臉刷牙的，這出去不拎著暖瓶，過會兒不是還要返來拿嗎？

“燕子多跑了會兒。”曾蕾排闥進了來，“話說你如何又打，穿得完嗎？”曾蕾心細，看到毛線色彩不一樣，“咦，彆說是給你將來小姑子打得毛衣？”

體育館裡的氛圍一下子變了，那邊體能練習也臨時結束，都是過來圍觀這救球。

“曾姐呢？”曾蕾不在宿舍，林燕問了句。

……

這毛線的色彩光鮮，並且打出來的那前半幅上麵的圖案也是顯得芳華活潑的，上了年紀的哪會穿這個呀。

“這球不太好救。”和王婧一起輪換到後排的是隔壁宿舍的鄭秀雲，林燕和她不是很熟，不過曲苗苗倒是跟她說過，鄭秀雲屬於典範的眼妙手低的那種，練習的時候是一萬個來由不想練，打不好球就能怪隊友，也不曉得如何就進了青訓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