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蘿宮不大,宮門外的聲音清楚可聞,小林子一臉憂色,“這件事產生不過幾天,王爺就從千裡以外趕來了。娘娘,王爺他……”
舊案重提本就是傷害至極,何況這一樁還是十年前梁帝親身措置的舊案。靜妃心涼如水,隻看著延熙閣內的群臣,另有那端然正坐的人,指甲深深嵌動手心當中。
“好端端的,如何哭了?”
“喜兒,你且下去,吵吵嚷嚷,打攪靜,靜嬪為本王診治。”
“娘娘,我家王爺他,冇事吧?”
“你不消擔憂我,我在宮中三十多年,足以自保。”
小喜兒返來,竟是看到靜嬪落淚,心中頓時鎮靜起來。
“像我這類在朝政上打滾兒的人,在朝廷裡實在是太多了。”他安閒一笑,“當初我就該當庭詰責,隻是不放心你,現在景琰朝中穩定,軍中亦是有支撐,我便是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