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起飛奔,差點錯過回村裡的最後一班車,易泊君氣喘籲籲地坐上車,還冇喘勻氣,劉瑾昆就開口了,“小丫頭,我也不跟你說些場麵話,有甚麼話我就直接說了,你們這個開廠思路啊,題目太大了。”
連璽點點頭,“前兩天打柴的時候瞥見有幾棵桂花樹,小時候看鄰居奶奶做過桂花茶,就摘了點學著洗潔淨風乾了,明天第一次泡。”
“走吧。”易泊君也冇說廢話,回身就往坐車的處所走。
易泊君被他一副走火入魔的模樣逗笑了,她站起來悄悄走到他身後,在他右肩上拍了一下,連璽轉頭,冇有瞥見人,他再往左邊看,易泊君正笑吟吟地看著她,臉上藏了點惡作劇勝利後的對勁,“你如何那麼傻啊。”
“連姨,劉瑾昆他跟張叔不一樣,他不在乎錢,他這小我,彆看他穿的不修麵貌,實在那股子知識分子的姿勢比誰都高。”
固然易泊君和船埠老闆冇做甚麼,但如許跑了一天還是挺累的,成果下船的時候劉瑾昆甩下一句,“明天持續。”易泊君還在揉腰的手立即愣住了,和船埠老闆對視一眼,他開口,“你這個技術職員還真是冒死啊。”
從高考到現在都快十年冇看過數學了,但是誇下海口說有甚麼不懂的都能夠來問的也是本身,易泊君硬著頭皮拿過本子和筆,開端算。
直到入夜,船埠老闆催了好幾次,劉瑾昆收起他記錄了一天的本子,不情不肯地上了船。
船埠老闆從船高低來,瞥見易泊君在這裡,驚奇地問,“你如何來了?”
連璽不美意義地笑了笑,“去香港以後,我家中間有一個男孩在上高中,我跟他乾係不錯,他放學以後我偶然候會疇昔跟他玩順帶看看他的書。”
連姨見易泊君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就冇說甚麼了,小君的決定,她放心。
“如果這些質料是不是大陸的你都看不出來,我想這個條約,對我們廠來講就算是白簽了。”
連璽見易泊君滿臉歡樂,偷偷在褲子上蹭了蹭滿手心的汗,也笑了。
固然已經不太記得知識點,但連璽的講授清楚直接,竟然把易泊君說懂了,聽他說完,易泊君看了他一眼,吸了一口氣,“連璽,你真的好久冇有上過學了嗎?”
易泊君輕啜一口,彷彿冇有味道細品卻又有一絲如有若無的清甜,“很好喝。冇看出來你還這麼心靈手巧啊。”固然喝過各式百般的飲品,但這一杯最簡樸的桂花茶還是給了易泊君很多的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