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呢？”

“王校，你找我？”周扶植站在校長室門口，往裡瞧了一眼，就看到一個鋥亮的腦門兒。

李樂欠功德兒，但是也對馬闖這個名字有點兒印象。畢竟很少有人能在一學期內連拿一個警告，一個記過。

“誰，我又不是人臉辨認，一個年級五百多號人，誰都得熟諳。”

“嘁，你是一點兒都不體貼我們黌舍的女同窗啊。”

“還行，這屆中考，存眷的幾個都報了我們的高中。”王加強摸了摸髮際線，笑道。

“就寫個名字？”女生抻頭看了眼。

周扶植起家把班裡的誌願表遝好，出門上了四樓。

李樂隻記得高中畢業時寫過這玩意兒。

“她爹媽都在那種單位，電話都冇得，如何籌議？”

“馬闖此次摹擬二十一名？”王加強瞅著五班班主任曹紅娟。

不曉得從哪抄來的長篇大論，無病嗟歎，另有寥寥數語的矯飾造作。十幾二十年後再從哪箇舊物堆裡扒出來，一眼望去，字裡行間透著難堪和肉麻，隻要配著畢業照，才氣想起特麼的這孫賊是誰。

“啊？說啥事兒了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