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鑫在李樂不疾不徐報告這些的時候,神采不竭變幻著,有鎮靜,有憤怒,有不解,乃至另有些驚駭。
跟在李樂身後,李永鑫這才稍稍鬆口氣。
“感謝!”
草澤出身的人,要麼極度保守,要麼做事總帶著賭性,而他恰好是賭性非常強的那種。
在燕大四年,見過各種出挑的人物和妖物太多,對比來已經成了黌舍常常拿出來,往臉上貼金的李樂能夠呈現在這裡,最後的驚奇以後,又當作了理所當然。
嗬嗬,智力?靠嘴啊。李樂點點頭,“那你如何想起找到我這裡的?雖說都是做教誨,但一個是本質教誨,一個是學科教誨。二者看似雙軌並行,實則是對抗摺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