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極了罵道:“去你孃的哥哥,老子殺了你們。”
仿若被雷劈了,呆怔了半晌,情慾全消,又羞又惱。用力將手中小衣扔到腳底,恨不能跳起來多踩幾腳。
“嘔~~嘔~”
寧國舅向來是個晚睡晚起的主,日上三竿,早膳都冇用,一臉東風對勁地隨小廝去了那處院所。
一聲嚶嚀,他將她壓在身下,眼中儘是炙熱的巴望,指尖觸到她眼角的淚,刹時收回落在她腰間的手,起家撥出熾熱的氣味。
一句話彷彿把他的莊嚴按在了地上摩擦,他氣得跳起家就打。
喊了半晌也冇人回他,反而是兩名小倌又纏上來,一個抱腿,一個摟腰,聲聲好哥哥,喚得他渾身雞皮疙瘩。
聞言,嘴邊漾起邪笑,推開門,口氣戲謔道:“小美娘,爺來安撫你了。”
他落下唇,如同烈火般熾熱,相互的氣味交叉在一起,由淺入深,時候在這一刻靜止。
得了喘氣,光著膀子狼奔豕突,直奔內裡逃命。一口氣出了院門,北風颳在皮膚上,方知本身冇穿衣服,此時街上人來人往,婦人們捂著眼驚叫。
論力量,對方但是兩個男兒身,自來養尊處優的他那裡敵得過,被兩名小倌死死按在床上。
另有那膽兒大的人提及了葷話。
再按捺不住身材的慾望,一把翻開床幔,瞬息間人愣在當場,目瞪口呆。
他後仰的身子,向前一挺,抵近她,端住她滾燙的臉,呼吸熾熱:“看清楚我是誰?"
老醫者提著藥箱從房中走出,對他拱手道:“大人,她已服下解藥,隻是這藥太烈了,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恐傷了身,要好好涵養一番。”
——
她揉了揉昏沉的太陽穴:“可回府告訴人了。”
緊接著又傳出一聲女子嬌吟,聲音斷了半晌,又啞聲道:“城郊彆院。”
他嚇了一跳,忙退了出去,隻在車門外回稟:“大人,暗衛已將那兩人抓獲,我們現在去哪?”
“好熱~”
她雙眼迷離地看著他,俄然淚落得更甚了,柔嫩的手撫上他的側臉。
寧國舅的神采漲成了豬肝色,他抱著頭躲開人群,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
小廝壞笑一聲:“小人明白您的愛好,那春藥烈著呢!這會怕是慾火纏身,憋得難受,就等您了。”
降落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入耳中:“酷刑鞭撻,審出幕後之人。”
走到雕花木門外,側耳聽了聽,神采不滿道:“如何一點動靜冇有,你彆是把人藥倒了,老子可不喜好玩一動不動的。”
他噁心的胸腔直泛嘔,小倌頓時嫌棄地鬆開他,轉眼間他竟真的吐了一攤酸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