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仰的身子,向前一挺,抵近她,端住她滾燙的臉,呼吸熾熱:“看清楚我是誰?"
她頭疼得短長,腦海裡閃過那些旖旎畫麵,不由地咬上唇,心境非常繁亂,強撐起家子,看向石霞:“你如何找到我的?”
石霞扶住她回道:“是蘇大人的小廝帶我來的。”
世人看得哈哈大笑。
石霞搖點頭:“蘇大人不讓說,怕影響您的清譽。”
那小倌竟又來纏他:“我的國舅爺~上屋去吧!我給您暖身子。”
寧國舅向來是個晚睡晚起的主,日上三竿,早膳都冇用,一臉東風對勁地隨小廝去了那處院所。
“嘔~~嘔~”
低聲呢喃傳入耳中,他緩緩將她抱入懷中:“乖,再等等。”
一聲嚶嚀,他將她壓在身下,眼中儘是炙熱的巴望,指尖觸到她眼角的淚,刹時收回落在她腰間的手,起家撥出熾熱的氣味。
城郊彆院,他的私宅。
他在做甚麼?即便是要,也要讓她心甘甘心的給。而不是在她不復甦時,趁人之危。
走到雕花木門外,側耳聽了聽,神采不滿道:“如何一點動靜冇有,你彆是把人藥倒了,老子可不喜好玩一動不動的。”
她揉了揉昏沉的太陽穴:“可回府告訴人了。”
又見她緋紅的臉頰,模糊落下淚來,緊緊咬著唇,喉嚨裡收回幾聲哽咽。
一句話彷彿把他的莊嚴按在了地上摩擦,他氣得跳起家就打。
小廝壞笑一聲:“小人明白您的愛好,那春藥烈著呢!這會怕是慾火纏身,憋得難受,就等您了。”
說罷辭職,他眉間儘是鬱色,文遠上前稟報:“大人,審出來了,是寧國舅乾的。”
兩個賊人加快腳步,狠惡的奔馳讓她血脈噴張,神情恍忽,四肢竟呈現酥軟的感受。一個不慎跌倒。
另有那膽兒大的人提及了葷話。
老醫者提著藥箱從房中走出,對他拱手道:“大人,她已服下解藥,隻是這藥太烈了,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恐傷了身,要好好涵養一番。”
男人們看得一怔,又見他身後跟來的兩名衣衫敞開的敷粉男人,刹時止不住地嘲笑他。
降落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入耳中:“酷刑鞭撻,審出幕後之人。”
仰開端,頸部勾畫出一道誘人的曲線。
論力量,對方但是兩個男兒身,自來養尊處優的他那裡敵得過,被兩名小倌死死按在床上。
他噁心的胸腔直泛嘔,小倌頓時嫌棄地鬆開他,轉眼間他竟真的吐了一攤酸水出來。
車內呼吸短促,衣料摩擦間好似擦出火花來,她雙手抱住他的腰,熱意襲來,他身子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