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刹時癱軟在椅上,淚水翻湧而出,天下間哪有如許的母子啊~
閆衡低眉道:“小婿確切不知,自入職以來整日忙於任上········”
陳氏當即嗬止他:“雲舟~你要做甚麼?”
那些過往的慘痛痛苦,襲捲心頭,現在她眼眶赤紅,竟抬起刀,對上他的胸口。
現在,閆昭大喊:“祖父說的冇錯,你就是想攀高枝了,你嫌棄我父親,以是也連帶著不喜好我,說甚麼斷絕母子乾係,底子就是嫌棄我這個拖油瓶,怕我拖累你再醮,你這個朝三暮四不貞的女人,我纔不要認你。”
閆昭有一瞬的怔愣,自來心疼他的外祖母,還是第一次這般吼他。
陳氏冷冷打斷他:“忙?忙著兄弟鬩牆,忙著與她的貼身丫環偷情,你好大的膽量,事到現在還要抵賴。”
閆昭仍然不平道:“可我就是不想要如許的母親,我喜好崔姨,她疼我,從不會逼我做不喜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