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火焰雞尾酒――
羅扇對上白二少爺清澈的目光,目光裡是一如既往的沉寂如水,就這麼毫不粉飾地、直直地投射過來,冇有費人考慮的隱喻,也冇有欲語還休的深意,就隻是坦白堂皇地望著她,如同在賞識一幅畫,一瓶花,一頁書。他不是第一次明白她當真投入時所披收回的動聽誇姣的吸引力,究竟上哪一次他都冇有錯過收錄這些誇姣到他影象的畫卷裡,他乃至在外出這三年極少的閒暇時候中,將每個曾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都經心詳確地畫在了紙上,裝訂成冊,預備做為他向她求婚時的定情之禮。
調製好後,羅扇就掏了帕子擦手,一副已完成作品的模樣,觀賽世人就有些摸不著腦筋了:這丫頭胡塗了罷?上一局纔剛做過這彩色的酒,這一局如何還做這個呢?先不說反複製作太拚集事了,就是跟“火”這個題目也差著十萬八千裡,底子不挨邊兒啊!
誠王爺看了看羅扇手中的木耳,又看了看韓大廚手中的乳酪,道:“這局不必投票了,本王來做直接鑒定:乳酪這東西本王以為比木耳難以下嚥很多,吃不了多少就頂住了,因此本局判黎家得勝。”
――當然,羅扇不希冀誠王爺能有如許的表情和情調來體味這酒中的奧義,她隻要做到讓他吃到“火”就算達到目標了,至於這局能不能贏,她倒真冇抱甚麼但願。
羅扇趕緊將手中吸管遞上去,雙手捧了托盤至誠王爺麵前,究竟上此時杯中最上層的白酒已經將近燒完,火焰也已經小了很多,這吸管羅扇專門讓人做得很長,免得當真燒到了誠王爺,那她可真是吃罪不起。
羅扇從本身帶來的食盒裡端出個水晶質地的小圓盒子來,隻要巴掌大小,上頭有蓋子,盒子內裡塞著滿滿一塊黑東西,不細心看的話還覺得是塊放黑了的乳酪。羅扇依樣端著上前呈給了誠王爺,誠王爺打眼兒瞅了半天,終究看出是甚麼來了:“嘖!你這是……黑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