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我放心,麼麼噠。”羅扇表示欣喜地用爪子在人家大腿上撓了撓,“彆的呢?”
“太好了……”羅扇傳聞金瓜冇事,這才終究放下懸了多日的心,之前也曾向方琮確認了她無事,隻是怕他對她不上心,現在聽了白大少爺的話才氣確信金瓜好好兒的,整根弦完整鬆下來,軟綿綿地趴在褥子上,閉了眼享用白大少爺用手指替她攏頭髮的舒暢勁兒,“金瓜愛吃甜的,叫廚房給她做些罷,那丫頭有了甜東西吃就顧不得身上疼了……她家裡還不曉得這事罷?府裡頭現在如何樣了?會不會給方公子惹費事上身?那天的事他跟你說了冇有?”
接下來的幾天,衰弱不堪的羅同道吃喝根基靠喂,養傷根基靠睡,一天十二個時候有十一個半都在昏睡中度過,日夜倒置諸事難顧。這天一睜眼按例要水喝,啥也冇看清呢就被兩片唇摁在了自個兒嘴上,唔唔了一陣才被放開,聽得那唇低聲道了句:“有口臭。”
“放心,與我無切身乾係的人和事我向來忘得快,”方琮無所謂地用茶蓋颳著茶葉沫兒,“不過呢,你到底籌算甚麼時候把阿誰叫小鈕子的丫頭送窯子裡去?每天在那柴房裡鬼哭狼嚎的,我這宅子可離大街不遠,前麵就是我的古玩店,我還要做買賣呢。並且方纔我也依你之言把花柳街最臟最破那間窯子的老鴇叫來先看人了,老鴇卻似不大情願要她,嫌身子薄弱,怕經不了幾次就一命嗚呼,又嫌長得欠都雅,另有點兒精力不穩定,恐嫖客們不肯點她,隻怕反而讓她逃個安逸。”
“那裡噁心了?”方琮低頭看看扇麵兒,“這字寫得還行啊。”
“方公子曉得大少爺他已經……”羅扇固然疼得半死不活仍然擋不住滿心的獵奇——白大雲那傢夥甚麼時候同方琮勾搭上的?為甚麼恰好會是方琮呢?方琮不是和表少爺一夥的嗎?表少爺不是和白二少爺一夥的嗎?白二少爺不是和衛氏一夥的嗎?衛氏和白大少爺不是水火不容的嗎?莫非……莫非方琮對錶少爺……底子就是假的?
“那……那你和他的乾係是……”羅扇結結巴巴地問,原還指著方琮能把表少爺掰彎了好給她減少個大費事呢,搞不準他的夢中菊花底子不是衛小階,而是她的白大雲!——丫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