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瓜想著掃庭說話結巴的模樣,笑得在床上直打滾兒,小鈕子又是笑又是羞地追出來,羅扇早就甩著倆屁股蛋子跑遠了。
羅扇頭一回見到如許的人,渾身高低都充滿著激烈的反差和衝突,卻又融會得非常調和完美,明顯是很妖豔的打扮,穿戴在他的身上卻冇有半分的邪魅狷狂,反而顯得更加的溫潤溫和、潔白高雅。
玄羽笑起來:“這銀子如何剩了這麼多?之前我也要過這幾樣菜,剩下的也不過一兩幾錢銀子罷了,莫不是你怕我家中寬裕以是替我加添了些在裡頭?”
那廂玄羽從琴桌前麵站起家來,踱至雪海劈麵坐下,待羅扇斟滿一盅後便笑向她道:“勞煩小丫兒也替我斟上罷。”
羅扇和金瓜圍著看,口裡連連誇獎,羅扇便道:“鈕子娘這是急了,怕鈕子冇人要,看家本領全使出來了,再收不來一個鈕子郎,鈕子娘非得拆了鈕子床不成。”
未幾時韓大廚出來,手裡拿著兩錠銀子,一錠大的一錠小的,加起來約莫二兩多,遞給羅扇:“用不了那麼多銀子,此中幾樣食材市道上纔剛貶價,小的這一錠就是餘出來的差價,府裡各院兒怕是還不曉得代價降了,你還拿歸去罷。菜得需求兩刻的時候才氣做好,你是在這兒等著還是過會兒再來?”
“我過會兒再來好了,您先忙,”羅扇接過銀子,忍不住補問了一句,“大叔,這位爺是誰呀?您識得他這玉?”
玄羽伸手把墨玉佩收了,笑道:“剩下的銀子賞你了,大熱天兒的叫你來回跑腿兒,拿去買胭脂水粉罷。”
看這身打扮和藹質絕非下人,羅扇趕緊施禮:“是小婢衝撞了爺,望爺莫要見怪。”
“唔,我叫玄羽,你叫甚麼?”男人笑問。
羅扇縮著脖子往門外躥:“隻怕你是曲解了,掃庭口齒倒黴索,想來他娘問他看中了哪一個的時候他本是想說‘青院叫小扇兒的阿誰同屋的小美人兒小鈕子’,成果才說到‘青院叫小扇兒的阿誰’,掃庭娘就迫不及待地出門探聽去了,你且看著,轉頭掃庭娘曉得弄錯了就得奔你們家找你娘問你八字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