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肖宇喊來的那兩小我,歇一會就開端折磨冉清,皮鞭抽的冉清身上冇有一塊好肉,另有蠟燭滴在冉清下半身、胸口等處,小麥色的肌膚泛著紅,汗水流在傷口處,疼的冉清悶哼出聲,滴水未進,粒米未食,中間因為肖宇怕噁心到本身,影響觀賞,以是叫人幫冉清小便了一次,現在的肖宇是真的解氣了,一想到已經摺磨冉清一整天肖宇就想暢懷大笑,叫他勾搭顧哥哥,叫他傲,現在還不是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俯視他。
做完這些兩人站在一邊盯著冉清,像是在等著甚麼,而冉清喝完不明液體後冇多久就感受滿身都不對勁,身材越來越熱,彷彿一把火在身材燒一樣,而打仗到地板的皮膚就感受特彆舒暢,跟著時候的流逝,冉清感覺地板也不能減緩身上的炎熱了,身材不斷的扭來扭去。
一個個都遮諱飾掩的,不等冉清想明白,兩個墨鏡男開端給冉清鬆綁,彆的一小我手裡拿了個黑皮箱子,放在地上,翻開後,冉清都快瘋了,這都是甚麼東西啊?手銬,皮鞭,蠟燭,另有一些冉清底子不熟諳的東西,冉清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被此中一人捏住下顎,冉清不竭點頭想擺脫鉗製,卻還是被逼迫灌進了不曉得是甚麼東西的液體,隨後兩人拿了一把剪刀,三兩下就把冉清的衣服褲子剪開扯了下來,隻剩下一條內褲。
一早晨都是顧思凡陪著冉清的,冉清喝了一點稀飯,和顧思凡聊了一會兒天,很快就怠倦的睡著了,能夠是顧思凡在的原因,冉清睡得很安穩,冇有驚駭,不會睡著睡著想起本身是在病院內裡。
“如何老是不能庇護好你呢?我這麼冇用今後……”顧思凡說著話就見冉清皺眉似要復甦的模樣,一臉的痛苦,口中唸唸有詞不知在說些甚麼,因而倉猝俯下身輕聲喊道:“清清,你如何樣?”
“如何樣?找到了嗎?”不等電話那頭說話,顧思凡倉猝問道。
“我上輩子就喜好你了,好了,你剛醒,彆想那麼多了。”顧思凡俄然的剖明,第一次這麼明白的說出情意!
聽到這話,冉清心底一顫,他不是怕死,歸正已經死過一次了,也就那般滋味,隻是想到了本身的父母,如果本身死了,那他們就冇人養老送結束,那他重活一世另有甚麼意義,莫非這輩子又要如許結束嗎?還是不能擺脫宿世的運氣嗎?
“哈哈哈哈哈,竟然被你認出來了,那就更加不能讓你歸去了,你就等著死吧!”說完麵具人也就是肖宇扯上麵具,一抬手就見中間站著的兩小我走向冉清,兩人蹲在地上,有條不紊的從箱子裡拿出一個的球,球上有些孔,一人抓住冉清的頭髮,彆的一人把球塞進冉清的嘴裡,並把球上連著的帶子套在冉清頭上,這下冉清吐都吐不出來了,不一會兒冉清就口水橫流,口水透過球的小孔流了出來,滴得滿地都是,而這兩小我並冇有停止手裡的行動,冉清已經認識恍惚,底子不曉得本身在乾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