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旻點點頭,“方纔扣問陳真,得知事情委曲。事涉奧妙,還望諸位保守奧妙。”
“北海王折煞末將!末將惟奮力搶先、死力向前耳!”眭英也有些打動。疇昔他對趙旻印象不佳,是因為感覺這位王爺名聲不好,跟著他不會有前程;但現在一起所見,謙躬下士、以禮待人,遇事沉著,很有大將之風,印象已大有竄改。前番不發一言不過是拉不上麵子;現在得趙旻大禮相待,也生出了些士為知己者死的打動。
“呃……貴之的意義是,現在正有一支精銳之師往這邊來了?”貴之是陳真的字,稱呼表字是一種表達尊敬的態度,意味著趙旻已經冇把陳真當作俘虜對待了。
陳真苦笑著點頭感喟道:“事已至此,北海王有甚麼疑問固然問便是,真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趙旻嘴張了張,終究又合上。奪嫡之爭的殘暴他明白,可本身是甚麼?最不受寵的皇子,冇有外戚支撐,乃至被天子發配青州。如許一個對皇位毫無威脅的人物,皇後和丞相何至於還要處心積慮的置他於死地,乃至不吝冒著失利後透露的傷害,動用一郡太守如許的大人物脫手?不過這類題目實在冇需求問陳真,相對於皇後丞相如許摸著天的大人物,陳真頂多算個跑腿的嘍囉,他的身份還真冇能夠曉得內幕,是以問他也必然冇甚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