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麵,體係中的‘戰役浸禮’任務也顯現已完成狀況,並且顯現的任務完成所得積分竟然是200!細算一下,任務中單場戰役勝利算作50積分,200分也就是50×4,應當有4場勝利,看來體係把每一場戰役都分開來計算了。拿下平壽算一場,與叛軍的城牆攻防戰算一場,蔣欽獨立擊敗叛軍偏師算一場,最後本身完整收編都昌武裝力量又算一場!如許一來光這一個任務就給本身進獻了200積分!
一想到本應屬於本身的功績、戰利竟完完整整的被趙旻給一口吃下,讓本來希冀依托收成都昌彌補出征虧空的青州府一無所獲,如此龐大的心機落差怎能不讓曹凱對趙旻的無恥悔恨不已?
(阿誰……諸位書友不美意義,老馬要出去幾天,恐怕這兩天隻要一更了,望諸位包涵!)
就在青州軍步步壓近,間隔城牆獨一一百五十步時,忽聽城頭上傳來一聲拉長的號角,都昌城四門齊開。見此景象,青州軍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驚奇不定的望向敞開的城門。隻見四門中冇有呈現設想中的全部武裝的兵士,隻要靠近青州中軍大營一麵的城門中走出一名青衫少年,緩緩迎向青州諸軍而來。但見這少年年方弱冠,臉上帶著謙恭的笑容,卻不是那位四皇子趙旻是誰?
青州府刺史曹凱這一夜睡得極不結壯,不曉得為甚麼眼皮老是跳個不斷,彷彿有甚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產生一樣。固然已經獲得動靜,趙旻軍在距此二十裡外安營,老誠懇實地冇有任何異動,按理來講不會對本身拿下都昌形成任何停滯,但不知為何心頭的暗影始終揮之不去。是以在次日部屬來叨教是否出兵攻城之時,曹凱隻感覺眼皮跳動愈發短長,乃至連太陽穴也開端模糊作痛起來。
馬圭明顯就是投降趙旻,在趙旻的口中卻變成了投誠。要曉得投降與投誠僅一字之差,含義卻大不不異。投降是迫於壓力不得已而為之,而投誠則是主動投奔的行動,投誠之師不但不是罪民,反而有納叛之功!如許一來不但不能懲罰馬圭,相反應當作為有功之臣停止封賞。另一方麵都昌作為一個大縣,不管兵丁財物都不是小數,被趙旻如許巧令色彩地竄改一番,青州府再也冇有了插手的餘地,畢竟都昌城實際上現在已是朝廷綾地,屬於馬圭的治下,作為上官總不好將手伸到有功之臣的荷包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