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幾上擺著一個用紅布繫著的木箱，上麵一處一寸見方的小孔，想必就是投票口了，中間另有一個小框。那小廝持續解釋道：“走時女人會發給諸位一個刻馳名字的小牌，如果客長對勁，便將小牌投到箱中，如果不對勁，將小牌扔到一旁空框便是。”

又是一陣七彎八繞，並且中間還上了兩次樓梯，估計應當是到了頂層。大漢到了一處伶仃的門邊，悄悄叩了叩門，門內傳出一聲若涓涓流水般的濁音：“請進。”

綠娥聞言卻斂了笑容，正色道：“非也。我們店主也是青樓女子出身，也受過很多淩辱，卻憑本身闖下偌大的基業，給了我等薄命女子一個容身之所。店主在臨甾城的大人物眼中，或許隻是不入流的小人物，覆掌可滅；但是在我等淪落天涯的姐妹眼中，倒是真正了不起的大人物！”

閒事？做那事才叫閒事？也對，來青樓的閒事不就是尋求魚水之歡麼。不過凝仙閣和翠雲樓又是甚麼鬼？為啥另有探子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