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餅一大張,用鍋鏟本來就不好盛,還趕上流笙這麼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剛起鍋,還冇到盤子,啪嗒一聲,就從鍋鏟上掉下來了。
流笙皺皺眉,走之前那那一夜狂/歡。除了狠惡的撞/擊,和冇頂的暢快,他不記得了。秦桑說過甚麼,早已經被撞得支離破裂,單身下深切骨髓的誘、情麵/事。
“大叔不急著答覆,這一夜,我會讓大叔一輩子都不想忘記。”小崽子邪/邪地咬一口他的耳朵,隨即開端大幅度地抽//動。
流笙伸開被吻得發紅的小嘴,咬下去。
“放/鬆,大叔,我不會蠻乾的,不會痛的啦。”小崽子看老天子抖著白花花的腰/肢,嘲笑道。
“那,我們明天就算了吧,我怕傷到孩子。”秦桑絕望難/耐地摩挲著自家媳婦兒的肚子,盯著自家冇吃飽的兄弟。
喲你個頭!老天子臉又紅又黑,那裡來的死小崽子,看他逮到了他不剝了他的皮。
流笙二話不說,坐在桌子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羊肉泡饃,坐等被喂。
“你說甚麼?你有了?有孩子了?”秦桑睜大眼睛。
“今後彆再受傷了,我心疼。”在光滑的腳背親了一口,秦桑嚴厲道。
“嘿,寶貝,看到爹爹了嗎?”秦桑低頭,親吻著流笙的肚皮,輕聲問道。
“小傻瓜,讓為夫好好服侍你。”接過流笙手上的任務,秦桑覆上去,雙手揉/捏/敏/感/顫/動的小花苞,忽地張嘴將流笙含/住。
“混蛋,如何一次就到底,唔,好、好俄然……”
臥槽,我感覺本身好冇節操啊,好多【工/口】。。。。。。捂臉......現在河蟹好嚴峻的說。
秦桑愣了一下,拉著他的手,悄悄地湊疇昔吹。流笙的臉瞥向門外,嘴巴翹得老高。
抱著流笙,先是吻得迫不及待,隨後彷彿感遭到流笙哭了。秦桑嚇得不輕,抱著流笙坐在本身懷裡,手忙腳亂地擦眼淚,終究忍不住開口:“如何了?媳婦兒你如何了?”
該死的小崽子,吃了就想跑麼?
我來餵飽你。秦桑持續舔脖子,一口啃在喉嚨上。手已經伸進胸口揉捏。
“嗯?”秦桑表示冇聽清楚。
“大叔,你/好/緊。”小崽子俯下//身,朝他耳朵裡吹氣,“大叔,我是第一個上//你的男人吧?”
一碟子泡饃吃完,羊肉湯連著內裡的粉絲、青菜黃瓜也吃的乾清乾淨。流笙打了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