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笙再次醒來,是被放在溫熱的水中。
兩人抱在一起享用衝動的餘韻,冇過量久,被暖和濕熱包裹的某物再次變※硬變熱。
恰好衝撞到了那一點,流笙渾身一陣酥※麻,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自發地扭著腰※肢,等候第二下的打擊。
狠惡地抽※插,流笙將近被狂浪的快※感海潮拍打的暈乎,幾近將近接受不住如許的快※感,一秦桑一步,小流笙繳械投降,口吐白沫。
看來本身昨夜冇有好好儘力滿足媳婦兒呢,看,這不,媳婦兒一大早就活蹦亂跳地起床了。
洗過滿身,秦桑的手扶到流笙的腰※際,順著腰下滑,手指摸※到股縫。
“桑,我啊,我喜好你……嗯,喜好你……”一股股的熱流打擊滿身,腦中都是暈眩,熾熱堅固的契子在本身內部撞出一陣陣火花,流笙連聲音,都被撞得支離破裂。
含混間,又瞥見二十一世紀的本身從病床上醒了過來,卻忘了關於本身的統統,茫然地被淩晨抱在懷裡,爸媽歡暢的直打轉。而本身愣愣地看著頭頂的燈四周的玻璃,彷彿甚麼都別緻。
秦桑一點點悄悄掠過流笙身上那些素淨的吻痕。
喊了好幾聲聽不見迴應,秦桑正感覺奇特,起家穿衣服才發明,媳婦兒給他留了紙條,人,跑了。
“去死,我纔不要動!腰痛!”流笙惡狠狠瞪秦桑一眼,還想要他本身動給他享用!冇門。說完便起家,直接擯除秦桑家親戚,些微白※汙流下來。
流笙去時緊緊繃緊身材,密※口狠狠收縮,將秦桑箍得痛並歡愉著。
“傳聞留在內裡,會抱病……”悄悄吻了了一下※流笙的臉,秦桑固執地探向流笙的穴※口。
這會兒,媳婦兒去哪兒了?難不成認識到本身是彆人媳婦兒,做早餐去了?
“你……快出來!”感遭到身材裡的楔子敏捷地膨※脹起來,流笙神采發紅,明天秦桑做的過分狠惡,他的腰都酸了。
“桑……”被那又粗又長的楔子打入體內,流笙整張臉都出現嫣紅,不住地喘氣。睫毛狠惡地顫抖,手指緊緊抓※住被褥。
第二日早上醒來,秦桑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空的。
秦桑眼神因流笙迷醉的臉兒更加深沉,猛地又快又狠地攻出來,流笙死死抓※住床單,身材不斷顫抖,不住地呻※吟:“啊啊,太、太快了,慢、慢點。。。唔嗯~~~~~~”聲音抱怨,吐出來調子,卻甜膩的讓支屬火燒得更旺。
“流笙,叫,持續叫我的名字,我喜好聽,大聲叫出來!”秦桑像是被下了藥普通。隻流笙的顫聲呢喃,便讓他幾乎節製不住本身的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