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聽得流笙叫痛,急的團團轉,這類事秦桑可不想來硬的。
“啊――”流笙一聲驚呼,拉直了脊背,連脖子也高低垂起。
一步步地走進,秦桑幾近不敢直視床+上那勾魂攝魄的人,隻是,即便不看,方纔那一眼,那烏黑混亂長髮下袒護的銷+魂麵龐和苗條白+皙的手指握住那粉色硬+挺的畫麵還是占有了全部大腦。秦桑感覺本身大腦必然是中了病毒。
秦桑又在本身上麵抹了些流笙的液體,謹慎地壓下賤笙的臀+部,用手掰開那兩片小丘,將本身膨+脹到龐大的東西緩緩地抵上阿誰粉+嫩的小+穴+口,一點點謹慎翼翼地擠出來。
墨流笙恍忽間聞聲秦桑沙啞的聲音,微微睜眼,隻見清秀的人將他的衣服扒光了,本身的也光溜溜,神采紅潤諦視著他。
好不輕易挪到床邊,秦桑抖動手捏了冷毛巾要給墨流笙擦身材,才一碰觸到墨流笙的肌膚,下一秒,隻感覺麵前一花,已經被墨流笙撲倒壓在懷裡亂+摸亂+揉。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不想兩孩子這麼快H,年紀小小就乾這活,會長不高的
秦桑是僵住了,打著為人解藥的幌子肆意輕浮,將人家剝光了摸遍了管兒也一起擼了,就籌辦真正侵犯吞吃入腹了,現在卻被人復甦地抓了個現行。而本身,現在還一隻手指伸進人家的屁+股裡。
秦桑腦筋裡含混,感受著身下敏捷腫起來的硬塊,迷惑,嗯?藥性還冇解?也對,普通也隻要這麼強的藥性才非要人解不成,並且,怕是要來個一夜九次。
“啊~~~~~~”流笙揚著文雅的脖子,收回煽情的呻+吟,手指擦在秦桑發間,一手緊緊抓住床單。
“流笙……”秦桑喘著粗氣,親完了嘴巴親脖子,在細緻的肌膚上沉淪,真真想要將美人的每一寸都好好咀嚼。
是男人,麵前的是男人!秦桑呼吸短促,閉上眼一遍一各處奉告本身。
艱钜地移開眼睛,秦桑甩了本身一個耳光。
“我,我給你用涼水擦擦!”秦桑扭頭便走,謹慎地將門翻開。
“秦桑……”床+上的嬌+媚人兒半睜著眼眸,斜睨秦桑的眼眸風情萬種,秦桑剛展開眼,呼吸便為之所奪,身下一股熱氣悠地竄上來。
再次拔+出,再次遲緩而果斷地進入到底底。直到流笙的身材已經適應,不再緊到讓秦桑疼痛,秦桑俄然加快了速率,大力地拔+出,驀地推入,九淺一深,快速地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