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探子點點頭道:“統統謹慎!這群天理教的狗賊非常難纏!”
陳錫等人躲藏在草叢中,看了一眼,陳錫低聲問道:“老高,密道在那裡?我們從密道進城。”
世人也跟從他一起,跳進水中。
清算完統統,陳錫這才從後院走到屋子裡。
低垂嘿嘿笑道:“王爺是害臊了嗎?那穿戴衣服也成,不過這衣服泡水後會很沉重,到時候能夠會有些不便。”
陳錫擦乾身子,將衣服換好。
陳錫爬了上去,很快上邊有人策應,將陳錫拉出井裡,並且遞給陳錫一個毛巾和一身潔淨的衣服。
那人咧嘴一笑:“這群狗日的天理教,總算要到頭了,到時候老子第一個衝出來殺人。”
來到河陽城下,公然如低垂所說,河陽城下黑漆漆一片,大門緊緊閉合著,城頭偶爾有人影閃動,彷彿是巡查的衛兵。
低垂縱身一躍,跳進水中。
這會兒他帶來的人大多都爬上來了,院子中一下多了一百人。
世人當即上馬,奔向河陽城。
陳錫點頭問道:“那你在這裡的化名叫甚麼?”
低垂擦了擦汗水道:“剛纔去河陽城門前轉了一圈,他們大門緊閉,冇甚麼特彆異動。”
低垂低聲道:“王爺請隨我來。”
“脫衣服?”陳錫有些難為情。
陳錫問道:“如果我外出,會不會引來費事?”
陳錫思考半晌,還是決定脫下衣服。
公然如那人所說,這裡籌辦了淨水和乾糧,足足有一百人份。
陳錫問道:“如何樣了?”
房間裡的探子低聲道:“不是我們信,而是這群人會按期查抄,如果誰家冇有擺聖母像,就會當街處斬,前些天東邊有一戶人家不謹慎磕破了聖母像,被天理教的巡查當街活活打死,不幸那對佳耦才結婚幾個月。”
那探子道:“我這座宅子便能夠用來歇息,柴房裡有一道暗門,裡邊有一個埋冇的地窖,那邊足能夠包容一百人。”
陳錫聞言鬆了口氣,拍著那人肩膀道:“辛苦你了!”
陳錫想了想問道:“除了你以外,另有其他探子麼?”
陳錫聞言接過那木牌,並且將它貼身收好道:“多謝你了,我出去刺探一下,為夜裡的攻擊做籌辦。”
陳錫哈哈一笑,也不再多說甚麼,帶著世人走進地窖。
那人想了想道:“外出的時候,或許會有人對您停止盤問,到時候會問您的姓名和居住地,因為我們每一家每一戶都停止了登記,隻要您的資訊和登記資訊冇有出入的話,就冇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