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便已經帶著人,再次來到了金氏賭坊。
“金氏欺人,賭客冇錢便用眼耳相抵,手足為注,有一個被割了雙耳的薄命人哪!”
“六皇子元又來了,他但是連府邸都抵押給了牙行,又在賭坊賒欠了萬兩錢銀,這一次他拿甚麼賭呀?”
“就以這把寶劍做資,你看看能值很多少錢銀,給本皇子拿來便是!”
天子劍換錢銀。
五皇子率兵坐鎮莽山,趁他不在,乾元自當作為。
香肩之下,烏黑一片,惹人駐目。
“六殿下,本日你又把甚麼抵押給了牙行呢?”
金陽對乾元的態度較著冇有了之前的恭維。
阿吉話說到這裡,已經說不下去了。
幺娘是金氏賭坊的頭牌骰子手。
旁人來賭,幺娘不會出麵。
男人捂著的雙耳,踉蹌起家。
“這一次,金陽讓小人加上雙耳為注,金陽又換了坊內的賭術妙手,將小人贏了兩局,然後……”
他湊上前打量一番,“劍是好劍,換個三百兩不是題目,來人,給六殿下取錢銀來。”
試問。
見乾元又來了,他臉上還是掛著笑容相迎。
“既是殿下的意義,那便讓他留在這裡吧!”
“小人不敢扳連大人!”
雪腿踏上桌前,裙袍同時盪開。
朝著坊內的保護揮揮手,表示他們退下。
可金氏勢大,又有皇子拔擢。
隻要乾元這類貴胄登門,纔會被請出來。
這金氏還真是甚麼黑心活動都乾呢!
世人目光當即掃來。
阿吉聞言。
金陽一見高升竟還活著,不由頓了一下。
這事如果鬨起來,乾元不占理。
“這小子如何還在此處,來人,扔出去,彆擾了六殿下的雅興!”
阿吉叩首,表示感激。
“說重點。”
如果天子曉得,定會大怒,將乾元逐出汴京。
阿吉立馬打住,重新開口:“那金氏公子金陽昨日自我家門前過,見我夫人貌美,便讓人將其擄走。”
“那倒冇有……”
不過無妨。
乾元落座。
他連連叩首,而後起家跟上乾元,往賭坊內走去。
明天說甚麼也要將這幺娘贏歸去,將她那雙長腿扛在肩上。
乾元擺手道:“本皇子仁厚,想再給他一個機遇。”
旭陽剛升。
乾元曉得阿吉心中所想,便道:“我乃當朝六皇子元,你且起來,我正要找金氏算賬,就順道幫你討回公道吧!”
世人嚼舌。
見賭坊的人投來凶惡的目光。
樓上的金陽尋聲而來。
乾元並非發善心。
明天便是肅除這金氏毒瘤之時。
“你可親目睹了?”
三五人竄出。
乾元當即喝住:“他是本皇子帶出去了,誰敢扔?”